听了这个人的话，利若冰当时抓到错处了。
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来以为喻斯然大放异彩，赢得一众关注了。
但是！
好在今天来到这个场子的人，都不是吃素的。
眼前这个男人，正是华国中年钢琴演奏家，闫茴。闫茴此人少年得志，但绝不是伤仲永，他青年时期已经获得世界范围内的认可了。
甚至在时代杂志评出的二十一世纪的音乐演奏家中，也能进入top3的位置。
当真是华国的荣耀。
所以闫茴对喻斯然的音乐产生交流时，肯定是看透了点什么，也识破了点什么。
要么说这利若冰没有墨老太太沉住气呢。
墨老太太已经打算凭一己之力扭转大家情绪上对喻斯然的停留时，利若冰又把这事绕回来了。
利若冰开口了：“闫老师，您是说，您听过这么多音乐，只在伯克利学院才听过能弹的这么好的音乐吗？”
也不知道利若冰是阅读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有表述能力有问题，闫茴刚刚好像说的不是利若冰嘴里的意思，可到了利若冰扣上，意思就变成非常有针对性和引导性了。
闫茴这边呢，还没等回答，利若冰又无限可惜的语气里略带着疑问：“可是斯然小姐说，她从来没去过伯克利呢。”
可真会挑事啊。
喻斯然开口了，还是好温柔似水的样子：“利小姐，你刚才离得远，没听清吗？”
“什么？”
“我只不过是说了我没有去伯克利进修过，你刚才可能离得远没听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