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墨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话本子看了过来。
那一眼吓得初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总觉得那个瞬间自家主子都想好扒了貂儿的皮之后是给段姑娘做围脖还是做暖手抄了。
貂儿压根没意识到危机到来,兴冲冲的撞进了傅云墨的怀里:傅傅!偶又回来鸟!
傅云墨这才留意到它脖子上挂的荷包似乎比方才还鼓。
墨玉般的眸子不禁微微眯起。
嗯?里面多了什么东西吗?
他拆开,在看到里面多出的银铃铛时脸色瞬间从阴转晴。
他会心一笑,如冰雪消融,令人如沐春风。
想着阿离如此执着的要将定情信物送到自己手上,傅云墨眸色愈暖。
想了想,他走回到书案后提笔在纸上写下了什么,然后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了荷包里。
他又将两个铃铛都打开,把麒麟蛊移到了血玉铃铛里。
再说麒麟蛊一见了傅云墨,瞬间忘了被段音离抛弃的伤心难过,兴奋的活蹦乱跳。
可还没等它高兴多一会儿呢,就又被塞回了荷包里。
它攀在铃铛壁上,不禁僵住:屁股还没坐热呢?又去哪儿啊?
回过神来,它毫无意外的利用银丝缠住傅云墨,然后毫无意外的再一次被扯断了。
麒麟蛊:呜呜呜……傅傅也不要我了!
貂儿:习惯就好。
貂儿同样没坐热乎的屁股被人踢了一脚,它认命的起身,耷拉着脑袋往外走。
迎着春日夜里微凉的风,它微微仰头望向星辰罗布的夜空,耳边听着荷包里麒麟蛊不断蹦跶的铃音,觉得自己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担子。
貂儿:我遛我自己,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