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继荣却道:“枝枝,我觉得你应该都不让他打,做兄弟怎能如此见外。”
刘荩谋立刻面色一喜,道:“是极,是极,荣弟言之有理。”
朱立枝道:“那你就找他去借啊!”
一旁的郭淡真为朱立枝感到心累。
“你道我不想啊!”
刘荩谋叹了口气,道:“可若是借多了,我怕让伯爷会知晓,到时若跟我爹爹说,那我可就惨了,我这小庶子可是比不了荣弟他九代单传。可你不同,你已经被赶出家门,与家族断绝关系,可以说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自然问你借要更加方便一些。”
郭淡暗自点头,真T得有道理。
朱立枝彻底无语,忽然余光瞥向徐继荣身后郭淡,目光下移,盯着郭淡的双脚,神色极其不悦。
郭淡也发现他那诡异的目光,心中很是纳闷,这家伙为什么老是盯着我的脚看,难道他是一个足控,变态。
正当这时,左右两边各上来一个仆从,他们径直来到郭淡身边。
其中一人躬身道:“公子,得罪了。”
郭淡一愣,道:“得罪什么?”
话音未落,那仆从便直接抱住郭淡,而另一人则是弯身抄起郭淡的双腿。
“喂你们要干什么?”
这一变故,令郭淡吓得大惊失色。
徐继荣却是安慰道:“没事,没事,淡淡,你莫慌,他们只是帮你擦鞋。”
“擦鞋?”
郭淡一愣,又见抬脚的那个仆从果然拿着一块抹布把他擦着鞋底,这诡异的一幕都令他忘记了挣扎。
同时,又有一个仆人拿着一双鞋来到徐继荣边上,道:“小伯爷。”
“省得,省得。”
徐继荣抬起一只脚来,那仆人立刻帮他换上一双非常干净的鞋。
徐继荣一边换着鞋,一边向郭淡道:“淡淡,你第一回来,没有帮你备鞋,我经常来,故此我有备鞋。嘿嘿。”
郭淡惊恐道:“这是为什么?”
徐继荣道:“这是因为枝枝他非常爱干净。”
这是爱干净吗?这分明就是洁癖啊!郭淡真是欲哭无泪,他同时也明白那道屏风的重要性,如果没有那道屏风,估计朱立枝会跟刘荩谋拼命,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刘荩谋只敢对着屏风喷。
擦干净之后,那两个仆人便将郭淡放了下来,又躬身道了一声歉,然后便退到一边。
站稳身的郭淡,心里不禁狠狠骂道,这群变态的家伙。
这时一旁的刘荩谋突然上前来,打量着郭淡,他之前以为郭淡乃是徐继荣的仆从,故此没有太在意,但是如今看来,似乎不是主仆关系,于是问道:“荣弟,他是何人?”
徐继荣立刻道:“他乃我新认的兄弟,郭淡。”
“寇家女婿郭淡。”
刘荩谋下意识道。
郭淡愣了下,道:“阁下认识我?”
刘荩谋打量了下郭淡,微微一笑:“南京人士,今年虚岁二十一,母亲早逝,四年前父亲去世之后,你便来到京城,投靠寇家,一年多后,你便入赘寇家,令妻名叫寇涴纱,芳龄十九,生得是貌美如花,且精明能干,如今主持着牙行,又因你做任何事都从未成功过,还常常被人戏弄,闹出不少笑话,故而又与我荣弟并称为京城双废。”
话一出口,他心中一揪,哎呦,说过了。忙向徐继荣解释道:“荣弟,为兄只是一时嘴快,你可且莫要记怪为兄啊。”
如今徐继荣可是他的救星,得罪不起啊!
“没事,没事。”
徐继荣不以为意的摆摆手,又正色道:“不过谋谋,如今我们已经不叫做京城双废。”
刘荩谋下意识道:“那叫甚么?”
“京城双愚!”
徐继荣傲娇道。
“京城双愚?”
刘荩谋吸得一口冷气,道:“为何叫此名?”
徐继荣傲娇道:“因为我们皆是大智若愚之人,厉害么?”
“大大智若愚?”
刘荩谋眨了眨眼,突然哈哈一笑,抚掌道:“妙哉!妙哉!哥哥早就看出荣弟你非那等闲之辈,有着大智若愚之聪慧,如今取得此名,可真是名符其实,众望所归啊!”
这马屁拍的真是犹如滔滔江水。
“那是,哈哈!”
徐继荣听得是心花怒放,毕竟他人生的第一次成功,就是来自于京城双愚。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郭淡哭死的心都有了,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打死也不会告诉徐继荣大智若愚,又瞧了眼朱立枝,见那厮已经将脸偏到一边,自觉尴尬无比,忙转移话题道:“这位公子曾调查过在下?”
不等刘荩谋开口,徐继荣便是一手搂住郭淡,得意洋洋道:“淡淡,你有所不知,我这兄弟绰号京城百晓生,有着过耳不忘之手段,但凡京城小有名气之人,他都一清二楚,你与我齐名,他焉能不知。”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刘荩谋直摇头,但脸上却洋溢着得意之色,又问道:“对了,荣弟,你今日突然来此,是为何事?哦我知道了,你定是知道哥哥有难,故而前来搭救哥哥的,是也不是?”
“当然不是。”徐继荣毫不犹豫的打脸。
刘荩谋当即面色一僵。
徐继荣又看向朱立枝道:“我今儿是来找枝枝谈一桩买卖的。”
刘荩谋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好似丢了三魂七魄,疾呼道:“荣弟,你切莫冲动啊!”
ps:有好心的读者提醒我,说从读者的节奏来看,最好的篇幅是九短一长。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