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
这可真是**裸的讽刺啊!
你不行礼也就罢了,你还这么讽刺我们。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你这混蛋。”
赵飞将冲上前去,双掌重重拍在桌上,虎目睁圆,怒视着郭淡,咬牙切齿道:“你真是以为我不敢将你怎样么?”
郭淡直摇头道:“大人当然敢,这一点我从未否认过,只不过大人总是抓着我这个老实商人来回的欺负,大人就不觉得一丝丝厌烦么。”
你老实?
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
“赵提督。”
王一鹗上前来,拦住赵飞将,因为他知道,这种愤怒对于郭淡而言,那是毫无意义得,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难堪,毕竟他们不敢抓人,他甚至连官兵都没有带。他又向郭淡道:“你身为我大明财政顾问,却目无王法,胆敢炮轰侍郎府邸,这事就算是闹到京城去,我们也不怕。”
“可真是巧了!”
郭淡哈哈一笑,突然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奏折来,扔在桌上,“我也打算参你们一本,过了这么些天,我一诺牙行十一条人命,却仍得不到沉冤昭雪,闹得我们一诺牙行是人心惶惶,损失惨重,原本这一道奏折今日就得送往京城,只不过昨晚发生的事,让我觉得可以联合魏国公、万侍郎一块上奏,毕竟我们都是受害者。”
得亏徐维志和万鉴不在这里,要是在的话,不得吐血啊!
谁特么跟你联合上奏。
王一鹗不禁皱了下眉头。
这就事论事,郭淡可也是第一个受害者,跟魏国公、万侍郎也没有什么区别。
他们不怕,郭淡也不怕啊!
“你到底想怎样?”王一鹗问道。
“我想怎样?”
郭淡突然间爆发,一拍桌子,倏然起身,指着他们,厉声喝道:“我倒想问问你们究竟想怎样,你们以为自己还能够一手遮天吗?要战便战,我郭淡根本就不惧。我今日就将话放在这里,哪怕是我一诺牙行洗茅房的死了,我也让你们十条命来偿还,我才不管死的是侍郎,还是尚书。”
王一鹗、赵飞将被骂得真是一脸懵逼啊。
他们没有想到郭淡都已经嚣张到这种地步。
好歹你也委婉一点,大家还有得谈啊!
过得半响,赵飞将指着郭淡,“好好好!那就开战吧,真当老子怕你么,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现在就回去调集人马。”
郭淡冷笑一声:“我都已经等不及了,不过我是很有礼貌的人,到时我会以一座大宅院爆炸为开战信号。”
王一鹗如今一听爆炸,就吓得魂飞魄散,赶忙问道:“宅院爆炸?你此话何意?”
郭淡哦了一声,风轻云淡道:“据我观察,昨日那些老爷们走得太过匆忙,导致这府邸也不留给人守着,那就如茅房一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我劝二位大人暂时先不要急于回家,万一椅子下面绑着一个火药包,那可真是死得冤枉啊!”
这二人顿时就觉得菊花一紧。
“你给我等着!”
扔下这一句话,二人便是急匆匆地离开了。。
事到如今,容不得他们不信。
他们得赶紧回去阻止大家回家。
而且郭淡已经将话挑明,能战就别BB。
“哈哈---!”
郭淡哈哈一笑,又道:“虽然我们是充当螳螂的角色,但是我们却能够获得黄雀而得不到得爽感,这一笔买卖咱们做得可真是一点也不亏呀!”
徐姑姑微笑地点点头,又道:“不过我更期待他们会作何反应?”
郭淡一脸不屑道:“曾经有一个老爷爷说过一句非常著名得话,这一切反动派皆是纸老虎,而如今这一句话将会再一次被印证。”
当王一鹗、赵飞将赶回军营时,那些老爷正收拾着准备回家,他们奢靡惯了,这军营的环境,在他们看来,那就不是人住的。
可一听这椅子下可能绑着火药包,这还回个屁。
不过他们也不愿意赵飞将派士兵去他们家搜查,于是他们都纷纷选择派仆从先回家搜查。
回过神来,吏部侍郎岑迁便向王一鹗质问道:“这就是你们谈出来的结果吗?他郭淡究竟想做甚么?”
“还谈个屁啊!”
赵飞将愤怒地咆哮道:“你们是不知道那小子是多么的嚣张,他已经向我们宣战。”
“宣战?”
岑迁当即一愣。
其余人吓得面色苍白,不禁是面面相觑。
王一鹗点点头道:“其实若非陛下压着他,只怕他早已经挑起战争,如今他是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得。”
“什么意思?”
虞琪上前一步来,询问道。
王一鹗也如实将他曾秘密与郭淡的交谈,告知这些权贵老爷们。
“这天煞的竟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