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声对厨艺的钻研,严格意义上是种爱好,还有李爷爷这位老饕的耳濡目染,致使他的厨艺日积月累下,不逊色于星级大厨水准。赵凤声觉得任何色香味俱全的精致菜肴,主要归根于食材是否新鲜,能把冷冻十天的劣质猪肉做出皇家御厨的感觉,那他妈是变戏法的。
天色尚早,小贩们还没摆摊营业,不过这难不倒在老街住了二十多年的赵凤声,熟门熟路来到三条,来到了一位卖肉的街坊家里,正巧,碰到人家卸货,新鲜的猪肉半扇半扇的在往家里抬。赵凤声问了句是不是注水肉,卖肉的还以为这位老街最大的痞子改行到了畜牧水产局上班,吓得又是赔笑又是敬烟,拍着胸脯说咱不干坑人的买卖,赵凤声本着一闻二摸三看的原则,挑了几斤弹性十足肉色光泽的肋排。
卖肉的不敢收他钱,直接说白送,赵凤声清楚人家赚的是辛苦钱,丢过去一百五十块,比起市场价还要高出一些。卖肉的匆忙找钱,赵凤声大方挥了挥手说不用,卖肉的往袋子里又塞了俩猪蹄,这场交易以皆大欢喜告终。
赵凤声又去五条卖菜的街坊家里买了点蔬菜,拎着大包小包往家里走去,还没到达八条,就被一个大嗓门叫住,赵凤声扭头,发现拆迁办公室围满了一大帮人。
这个点起床的大部分是老头老太太,加上今天周末,人群里几乎没有年轻人身影,都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在那议论纷纷,唯一夺人眼球的,就是一位胸脯颤颤巍巍到离谱的女人,也就是把赵凤声喊住的黄寡妇。
赵凤声小时候没少偷看女澡堂,印象最深的就是黄寡妇,别的女人有的干瘪,有的下垂,有的含苞欲放,没有几个能从视觉感官带给小凤声深刻回忆。唯独黄寡妇,一对巍峨高耸的丰腴胸脯走路都一荡一荡,脱了衣服直接把别的女人秒成渣渣,用大刚那畜生的比喻就是比篮球小一号,比排球大一号,呼到脑袋上,能砸出个大疙瘩。
小凤声那会才十来岁,哪会用正常男人眼光去审视女人,每次偷看完黄寡妇洗澡,就一个感觉,饿,饿的前胸贴后背,回到家能一口气喝一斤牛奶,让他父母都有些纳闷,不好好吃饭的小凤声怎么像是中了邪。
时隔多年,微胖界的女人,似乎青春保持的时间更长一些,四十出头的黄寡妇依旧风韵犹存,一件大白毛衣几欲撑破,说句话,都能震颤出波涛汹涌的感觉。
赵凤声略带腼腆朝着黄寡妇走去,虽说他的脸皮厚实到惊人程度,但每次面对黄寡妇,都觉得裤裆里如意棒短一截,连带着腰杆都挺不起来。
事情起因还要追溯到十几年前,赵凤声清晰记得那天下着大雪,刚刚辍学的赵凤声在家闲得无聊,狐朋狗友们又都不在老街,于是独自一人跑去偷窥女澡堂。还没从烟雾升腾的浴室内看清女人轮廓,就被人一脚踹倒在雪地里,小凤声刚想发飙,转脸一看,是经常偷看人家洗澡的黄寡妇,顿时臊的无地自容,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蔫吧了。
黄寡妇笑着问他看啥呢,小凤声低着脑袋不说话。
黄寡妇问他好不好看,小凤声连流到嘴边的鼻涕都不敢擦。
黄寡妇把小凤声逼到角落,用软绵绵的大胸脯放到小凤声眼前,媚眼如丝,说让他摸一下,小凤声被晃得眼晕,流着哈喇子,举起小手,寻思半天,也没敢触碰朝思暮想的大咪咪。
最后,黄寡妇朝着小凤声裤裆塞了挺大个的雪球,骂了句没长大的小崽子还敢打老娘注意,扭着又圆又翘的屁股扬长而去。
赵凤声至今都清晰记得裤裆里刺骨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