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声摘掉那只足够他一年开销的耳机设备,熟练将烟头插进烟灰缸,望了一眼旁边陷入沉思的亮子,欲言又止。
那对父女的谈话,一字不落进入两人耳朵,听易东仁的口气,仿佛为了避难无奈做出的选曾经不止一次对钱家和我示好,誓要跟钱家共存亡。可钱家出事以后,从没见那家伙露过面,按照他墙头草的作风,很有可能被雷斯年摆布。”
“还有没?”郭海亮点燃一根香烟,烟草燃烧的刺激使他捂住嘴巴剧烈咳嗽。
“你的体质,抽烟等于玩命,省省吧。娘的,早知道不跟你拜把子了,非傻乎乎地说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那跟下降头有啥区别,我可不想跟你一样英年早逝。”赵凤声夺过他指尖香烟,动作相当霸道。
郭海亮浅浅一笑,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在省城打过交道的人不多,基本都跟你提过。哦,对了,还有一位咱武云的老乡忘记说了,何山洛,天云会所的老板,绰号和尚,当初犯了案子,蹲完大狱后就在省城谋生,现在混得不错,帮过我许多忙,欠了他几次人情。”赵凤声认真道。
“和尚?以前捅死牛老八的和尚?”郭海亮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