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绾娘和二郎心照不宣的坐下,默默吃了顿红烧兔子肉。
邬老太太虽然板着脸,但也做不出兔子是二郎打回来的,却不给他吃的事。
大早上大荤菜上台,邬家几口人连邬有有都吃得满嘴流油。
用完这顿自己狩了一夜打回来的肉食,邬二郎连碗都不洗了,带着绾娘出了门。
邬老太太气哼哼的看不惯:“娶了媳妇学会给我甩脸子了,不孝子。”
大郎撬着牙缝坐得惬意:“二郎这是耙耳朵,什么都想着媳妇了。”
想到兔子肉的美味,他鼓动道:“娘,以后让二郎多进山去吧,多打点猎,他身手好,很少空手,看这次还打回来好几只,要是三天两头都有野味吃多好!”
众人都热切点头,但邬老太太可不这么想。
“老二要是三天两头进山田地活谁做,你们哪里干得好。再说猎物都拿来吃,拿什么换钱?”
要不是今天二郎要把猎物送给华家,邬老太太才舍不得都吃掉,最多留只兔子解解馋。
其他卖了钱,那钱就全到她口袋里了。
就像以前,邬二郎打得猎物回来,邬老太太都是叫他拿去换钱,换回来的钱给她留作家用。
回味红烧兔子的大郎有些失望:“偶尔也打点给家里吃嘛。”
大儿子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邬老太太有些气恼:“吃吃吃,就知道吃,穿衣不要钱啊?农具替换不要钱啊?油盐酱醋不要钱啊?不拿猎物去换点钱,去哪里找钱买这些?”
被老娘喷一轮的大郎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的说:“有娘在,这家里头哪有过不去的坎儿,这不都井井有条的么?都是娘的功劳。”
这话邬老太太爱听,论治家持家,她是谁也不输的。
一早得吃顿肉的三郎夫妻附和:“还是娘厉害!”
家里头是个怎么样,邬二郎懒得去想,他带着绾娘走在村道上,往村头走去。
路上陆续有村民去田地上工,看到邬二郎身后跟着个身条娇娆貌美如花的女子,大体猜出这就是二郎从河里捞上来的媳妇儿了。
哟,还真是漂亮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