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丽的美人被挡住只见一截衣角,邬阿贵失望的敛了敛笑容,不死心的问:“这小娘子是郎中你家的亲戚么,怎么没见过呢?”
对这二流子全无好感的华郎中没好气的回他:“你谁啊,我家亲戚你能都见过?与你有什么关系,有事说事没事就走。”
作势就要关掉院门。
“哎呦呦!”邬阿贵扶着门框连忙举起左腿说:“我是来看伤的,前两天摔了一跤,摔到腿了,家里药不见效,郎中给治治呗。”
“摔伤腿?”华郎中怀疑的看着他:“摔伤了你还能走过来?”
八成是心怀鬼胎。
“真摔伤了,你看。”
邬阿贵撩起裤脚,华郎中连忙对身后的绾娘说:“你到里面去。”
绾娘嗯了一声,转身往厨房走去,邬阿贵伸长着脖子,眼睛跟着她的身影走。
华郎中瞧了一眼那又淤又肿的小腿,立马就知道这是打伤,而非摔伤。
来看伤还要说谎,这伤肯定伤得不光彩。
华郎中哼了一声,抬眼看到邬阿贵两眼发直的看着院里头,顿时气恼:“你是来看伤还是来看人?”
呵斥声让邬阿贵回了神,诞着脸皮道:“自然是来看伤。”
“看伤就进药房来。”
华郎中一甩袖子,不高兴的接诊。
邬阿贵连忙瘸着腿往里挪,这时周大娘端着一碟粿子出来说:“准备开饭啦,叫二郎出来吧!”
二郎?
那个二郎?
邬阿贵立时停住脚步。
华郎中对妻子说:“二郎昨夜去夜猎一夜没睡,我让他躺药房里歇着,这就叫他起来。”
“哦,那是该给他睡会。”
邬阿贵脑子转了一圈,立马吓出了冷汗,是邬家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