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绾娘不是乞丐还出身高门富户,知道她一个月挣的钱比大汉子都多,立马就变脸,这么能耐怎么不去唱戏呢你们?”
大郎和三郎即使脸烫,也不会承认势利眼。
直说是因为二郎和绾娘感情好,不能拆散他们,各种浮夸吉水河一救那是天生一对千里相会,听得绾娘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屋里的邬老太太也后悔不迭,只是碍于面子还不好插上嘴。
看到邬二郎一动不动的站在哪里就来气:“你媳妇都要被人拉走了,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已经对他们彻底寒心的邬二郎却坐了下来:“娘你不是要我休了她吗?既然人家娘家都来人了,我哪里还有脸留。”
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
邬老太太气急,要他休的时候他不肯,现在不休了要他留,却也不肯,左右都是不听她的话了。
急火攻心,她一巴掌扬了过去,却故意没打着:“蠢猪,你刚才不是不想休吗,既然不想休,娘就不逼你了,快去把人带回来。”
“娘,你这么作弄人,一下子要我休了人家,看到人家有钱有能耐了,一下子又要我留人家,事儿闹得这么难看,我没脸留人。”邬二郎打定主意不轻易妥协。
老脸闪过一丝红晕的邬老太太,压着羞怒低声道:“难看什么,哪个家里头没点争争吵吵,要是我跟你一样蠢,这个家能置成这样?别给我磨叽,赶紧去!”
这还是她第一次低声跟这个儿子说话,心里都是不得劲的窝火,但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把摇钱树放走。
不说绾娘的出身和娘家。
就眼前的,光这每月一两半银子,就眼红死多少人。
都顶两个汉子做苦力活的工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