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二郎冷漠的看着她:“我给的五两银子不是家用?你还想要双份?那大房和三房给了你多少?”
直接把邬老太太堵得说不出话。
她越想越不能忍,等邬二郎从柴房拿了锄头出来,她不给他走:“以前你打猎的钱都是给我的,那个钱本就是我的不能算,你媳妇说过给的她就得给我。”
“我挣的钱,我愿意给你才是你的钱,我不愿意给你,我尽到我的赡养义务你就不能逼我,这道理摊到哪里说都不是我理亏,大房三房一文没有给你,你不去催他们要,而是要我和我媳妇交双份,我就问问你们,吃得下吗?”
邬二郎扫了一眼站在屋檐下的兄弟妯娌,扛起锄头就要走。
邬老太太想破口大骂,看到外面村道有邻居走过,只好狠狠的降低声音:“我不管,说好的家用你们必须得交。”
“一个月两百五十文,不会少你的,这个月给了你五两银子就不用想了,下个月会照给你两百五十文。”
“什么?”邬老太太压不住声音了:“一个月才给我两百五十文?这点家用你让家里吃什么?用什么?你要饿死家里人啊你?”
邬二郎把锄头一锄,锄到院墙脚:“庄稼都我种,家里三兄弟,每人交两百五十文,还有什么吃不到用不起的?
想让我一个人养全家,不要做梦了,你问问你其他儿子,要我养这么多年,惭愧不惭愧?
当我真傻不会算数?当我真蠢不会计较?我是人,不是木偶,不是生来就该给你们吸血的。”
带着满腹怨气的一锄头,把大房三房的人都吓了一跳,更是被他的话臊红了脸。
以前没人质问,他们没有感觉不会自省。
现在人家明摆着不是傻不是蠢,只是从前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