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目别说邬老太太,连蔡氏也吓呆:“三四十两银子?要这么多!娘,怎么办?你一定要想法救救大郎,他是这个家的长子,这个家不能没有他啊!”
要是知道邬大郎去打猎会受这么重的伤,要花这么多银子治,蔡氏就不会鼓动丈夫去挣那个钱了。
看到血肉模糊的邬大郎,特别是左脸生生少了一块肉,蔡氏就悲从中来。
邬大郎要是被毁了容,以后看着还怎么过。
当初能看上他,不就是冲着那张脸吗,要是容貌受损,蔡氏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接受邬大郎。
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邬大郎还危在旦夕,首要是先救回他再说。
蔡氏还算没有昏了头的只盯着脸想问题。
她不想两个孩子没有爹。
华郎中停下写药方的手:“那你们要不要治?如果不相信,你们可以让三郎到镇上医馆问一问,受这么严重的伤要花多少银子才能治好。”
蔡氏哭着回答:“治,一定要治,娘,二郎不是有钱吗?让二郎出一些,这可是他大哥,他不能不管的啊!”
被她哭烦的邬老太太没好气的说道:“二郎当然得出银子。要不是他,大郎怎么会学着去打猎,大郎受伤他也有责任。”
这话就让华郎中气到了:“大郎受伤关二郎什么事,你们可真是有赖就赖。别把这事推我女婿身上,要不别怪我不客气。”
邬老太太这才想起来,她的二儿子现在是华郎中的女婿。
这就让她更堵心了:“既然我儿子都是你女婿了,说来还是亲家,你怎么不想法子少花些钱给我大郎治好。一开嘴就是三四十两,枉费还是亲家呢。”
“你儿子的命都不值三四十两银子是不是?还要在这里打嘴仗,好啊,我就跟你掰扯掰扯,掰扯到你儿子断气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