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压心底窥见珍品的狂喜,他矜持的点了点头说:“应该算是宫绣,就是这配色跟一般宫绣相差甚远。宫绣讲究色彩艳丽,富丽堂皇。这幅观音像却素了些,打了些折扣,不能与我们镇店之宝相比。
这样吧,我开三十两银子,收了你的绣品。我们能赚的也不会多,应该到顶也只是六十两售价,达不到精品。
但这也不错的了,绣这一幅观音像你娘子至少花了几个月时间吧?几个月有这收入在这吉水镇也过得去了,你看怎么样?”
邬二郎一言不发的把绣图小心翼翼的卷好,放回了盒子。
掌柜看他不出声,还把绣品装了回去,心里跳了一下,难道这小子看出来他是压价了?
不会吧,这看起来就是个村夫,怎么可能有鉴别宫绣的能力。
就算他小娘子懂一些,但一个女子于生意买卖必然是一窍不通的,三十两应该满意的吧。
“后生哥,怎么样?这价格?”掌柜再问了一次。
邬二郎收好绣图后,把盒子捧在怀里说:“我娘子说了,这幅观音像是她耗尽心血之作,低于一百两不卖。她还说,你店里所谓的镇店之宝在大地方多的是。
但是宫绣观音不多见,值钱多了。掌柜的不识货,我们就拿去县城卖,那里价格还能高一些。”
低于一百两不卖?
还知道他说的所谓镇店之宝在大地方多的是。
碰上个见过世面的了!
掌柜有点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