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邬二郎更加奇怪了,剿灭山贼不是应该高兴的吗,怎么跟昨天不一样呢。
方明旭不管闻皓,让他独自郁闷个够。
逮着邬二郎东问西问,都要把邬二郎的祖宗十八代问完了,才走入正题:“安顿好你家人后,有什么打算?”
“打算?”很具体的打算邬二郎还没有,毕竟宁州府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他只能说个大概:“我岳父是郎中,到了宁州府可能会开个小医馆,我要帮他把这事儿达成。”
“那开了小医馆之后呢?你在医馆帮忙?”
邬二郎连忙摇头:“不用,医馆用不上我,我会去找别的营生。”
方明旭问他:“你会什么营生?”
这话就让邬二郎有些难为情了:“我,我会种地,会打猎。但是在宁州府这些恐怕都用不上,得想办法做些别的。”
“别的什么?卖苦力?还是入高门大户做护卫?”
“我还没想好。”邬二郎老老实实的回答。
方明旭给他倒了一杯酒,邬二郎连忙接过酒壶帮他们倒酒。
拿着酒杯的方明旭说:“我给你指条明路吧,要不要听?”
他是官他是民,他不听也得听啊!
邬二郎恭敬的把酒杯举在他们的酒杯下面说:“让您费心了,您说,我听着。”
“来我这里,到战场上博一份属于自己的功名,如何?”
“啊?从,从军?”
这邬二郎可从来没想过。
他顿时有些瞠目结舌:“这我没想过要从军。”
他很老实的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