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二郎默了一下,挠了挠脑袋说道:“其实你不必把人家说的放在心上,我被家人和村人骂克命子骂了差不多二十年,为此也吃了不少苦头。
要不是我媳妇儿,估计我现在还三天两头被亲娘打骂,还得像头黄牛干完家里所有的田地活,因我媳妇儿我才能脱离苦海。
我觉得只要你不认命,你就能有机会活得越来越好。”
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也被人骂克命?”
“嗯,被骂了近二十年,背着这罪名也窝囊了二十年,唉!不提了,现在我只想建功立业,好让我媳妇儿以我为荣。”
邬二郎拍拍屁股站起来,潇洒一笑:“世子爷不该为那些莫须有的烦恼,既然来了北境,披甲斩敌才是真男儿。”
他来到这里,会下意识的少想杂事,为了能活着回去,他必须全神贯注面对这战局。
今天算是第一次说这么多分散注意力的话。
他不能游离,他要活着,也要建立不世之功。
披甲斩敌才是真男儿!
封秉渊站在坡顶看着邬顺大步流星的离开,顿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是啊!将门之后岂能为那些莫须有的事苦恼,大把要紧事等着他呢!
只是这邬顺,张口闭口都是他媳妇儿,分明有炫耀之嫌。
哼!总有一日,他也会有媳妇儿的。
他才不认命。
绝不!
被骂了二十年的邬顺都能否极泰来。
他堂堂镇国公府的世子,才被说了两个月,只要不认命,翻盘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