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二郎回到主院,郡主已经上了床有些昏昏欲睡。
不用郡主催他,邬二郎就自觉的去了浴房。
洗漱好回来,看到郡主还没睡着,知道她是湖的情况。
他粗略的说了一下,然后叹来了口气道:“以后让厨房别上大鱼大肉了,都是心贪没个节制的,深怕不吃就亏,说不听只能从源头控制。”
侯府做的膳食本没有那么奢侈,是看着他们到来才加了菜式。
宁顺郡主见每次他们都吃光吃净,就没想过疏减下来,却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那就减半吧,正餐四菜一汤,糕点瓜果定量供应,再吃也应撑不着了。”
“想以前在村里时,一大家人都没有四菜一汤,现在就两三人一桌,吃这么多还不知足,就给他们吃素去。”
郡主笑:“给他们吃素,还不得跑出来又要指着我们鼻子骂不孝。”
吃素是不可能的,最多荤素搭配适量些。
邬二郎给媳妇儿打着扇子扇风,不在意的道:”她骂她的,我们过我们的。曾经那样对我们,给他们住在侯府,已经是仁尽义尽,等过些时日派去老家的人回来后再做打算。”
“嗯。”郡主打了个哈欠再次睡意来袭。
翻身找了个舒适位置窝在邬二郎的怀里嘟囔了句:“还得等个把月两个月呢。”
到时离他们去西北也不远了。
因为自己家人让郡主身心受累,邬二郎心里尽是愧疚。
本想做点什么,但看到郡主实在困倦,只得忍了忍,把人抱紧了些。
香软在怀,加上郡主潜意思也在心疼他。
粉臂绕在他胸前不经意的拍了拍,被邬二郎误认为成另一种意思,抓住细滑的柔荑亲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