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快?”颜笙早想下手了!
日后颜娧真远嫁西尧,看着颜姒还能有个念想,多好!
“妳想做甚?”黎莹再娴雅也扛不住颜笙的说风是风。
“江湖儿女没那么多忌讳,旨意下得也轻巧,择日不如撞日。”颜笙说得轻松自然。
颜娧黎莹:
“这样也行?”颜娧嘴角抽了抽。
“没事儿!有皇后扛着。”颜笙拍拍黎莹肩膀,舒眉浅笑道,“坑认好了便跳啊!”
颜娧默默给颜笙竖了拇指,唯一的孙儿婚事能这样草率?
黎莹睁大了杏眼问道:“我怎么同伯府交代?”
“交代什么呢?婚都赐了!还有承凤殿偏殿给他们用,又不是要他们在破庙里把事儿办了!呃——”颜笙捂了嘴不再说话。
室内气氛忽地一滞,颜笙说了什么?
颜娧最先反应过来,低着头咯咯笑个不停。
“看样子我便宜祖父说要滴蜡烛不是玩笑话,”颜娧打趣问,“我那便宜爹不是这样来的吧?”
“滴蜡烛?”黎莹被挑起了疑问,吶吶问道,“妳真鞭了?”
“说什么吶!”颜笙老脸通红,娇嗔道,“办是不办?”
“妳说办就办,合欢酒当梅香酒能行不?明儿个赐个郡主做个补偿,都是我的错,能行不?”
黎莹笑得腰腹发疼,难怪裴巽日日来接人了。
“不是大婚前得教教?”颜娧凝眉担心,裴谚那二愣会不会啊?
“男人这那事儿不用教。”颜笙对孙儿有信心。
“好,妳说好就好。”颜娧觉着山上的便宜父母是不是没有子女缘分?
认了女儿也没怎么见面,便被承昀硬抢了,生了儿子拉拔大了,母亲喊凑对儿就给凑了吶!
好个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啊!
同时裴谚正揽着颜姒落坐在承凤殿前廊檐顶瞅着殿内。
“是不是!我说演戏给妳瞧,那仨不可能吵。”裴谚揽着媳妇儿自负笑着。
颜姒捂着小嘴惊愕不已望着殿内景致,惊愕问道:“裴公子是娘娘养的面首?”
见方才气宇轩昂的翩翩公子正乖巧伏卧在娘娘脚边撒娇,而娘娘正轻抚着裴公子背脊。
裴谚差点被唾沫噎死,怎么成面首了呢?
老爹备给颜娧那身锁子甲,精明如颜姒被抱一路了也没察觉出身形有异?
命运多舛如颜娧也是绝了!从皇后私生女到皇后面首,哪个都不是说得出口的身分。
“妳没觉着她面熟?”裴谚笑得比哭还难看。
颜娧都敢把姊姊抱往宫里,想必有所打算。
颜姒浅浅笑道:“坊间传言不虚。”
这世上能找到两个相似之人已实属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