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娧咯咯笑道:“师姊,我现在也跳不了。”
“师姊一定有法子的!师姊不可能让大伙儿身处险境的,对不对?”闫茵只得一盅盅**汤灌人了。
“师姊,我目前真没辙,得靠师姊照应我。”颜娧也故意可怜兮兮求着。
春分咬着唇瓣春分迟迟不搭话,看着两个师姊来师姊去的师姊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她家姑娘怎么可能是个吃闷亏的性子?
原来坑挖在这儿了!谁能出圈谁师姊?
飞瀑后的栈道,自保还可以,要带着姑娘飞的确有难度。
只能怪她学艺不精,内息还没到家了!
无奈蹲在颜娧身前,慎重嘱咐道:“姑娘脚裸明显骨裂才无法站立,如若春分施了矫正术,只能移动脚裸关节固定处,姑娘每次动武不能超过一炷香,否则日后就算痊愈也容易再造成错位。”
“知道了,下了山一定听妳的话好好歇息。”颜娧举起三指发誓。
春分无奈苦笑,根据往常经验,半点也不觉着她会信守休息的诺言,埋着头抓好要错位之胫腓两骨,来不急感觉疼痛地顺速错了位。
颜娧再次体会骨醉的好处,原本应该会疼得呼天抢地的疼痛居然瞬间没了。
动了动脚踝站起身活络,拉着闫茵便要往前厅,便见苏萌负手于后,英姿飒爽地走来,她扬起可人浅笑拱手问候道:
“母亲来得正好,赶紧带师姊去前厅,将大家的蛊毒都解了。”
闫茵面色一拉,最好她能解蛊毒啊!
颜娧和颜悦色回首,在苏萌没留意时,冷睨了闫茵眼。
不着痕迹地颤抖了几下,闫茵赶忙扬起浅笑应对。
若非蛊毒真在颜娧手上解了,苏萌看着两个年纪相当的孩子也忍不住质疑,该不该相信这俩孩子一回?
“母亲!师姊不大愿意施展绝活呢!赶紧一起求师姊,我能解了母亲的蛊毒,全靠师姊的小玩意呢!”颜娧揽上苏萌修长臂膀,似真似假撒娇着。
闫茵深觉这坑挖深了!哪是不愿施展?是不会啊!
开始频频自问为何刚刚要抢称师姊?
在颜娧手上吃的亏还不够多?
怎么会觉着自个儿能占到便宜?
“小师妹真爱说笑,师父行侠仗义的教导,师姊一日不敢忘。”闫茵觉着欲哭无泪,跟着颜娧久了,说谎不打草稿的功力大增啊!
“那师姊也教教我好不?”颜娧事实给了台阶。
“那有什么?我们走吧!”闫茵强扯笑意,钩上藕臂怎么也不离开半分。
师父绝学全在她身上了,不在还有戏唱?
颜娧洋溢着开心浅笑说道:“母亲,我们赶紧到前厅,师姊说,楚军已在半山腰了呢!再晚些我们时间不够用了。”
“清家感谢女侠仗义!”苏萌也不愿在此等紧要关头分辨真伪,直接来个磕头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