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宁帝棺椁竟归奕王供奉?
撬开一旁十数个全是装满黄金白银木箱,吴昕瞪大了双眼。
还以为昨夜见到的财物已算多了,比起现在所获根本小巫见大巫!
一时间连话语都说不清楚而吱唔说道:“奕王这是组成了摸金校尉,专挖神国陪葬品?”
如若不是,他也不清楚这怎么来了?
“奕王在靖王封地内捡到矿,没有上报朝廷,这些姑摸着是几年的收成,至于为何要偷偷祭拜肇宁帝,可以等厉峥来了再去套套话。”
将木箱一一阖上,承昀落坐在箱顶轻声令道:“你们抄了周沈秦三家,厉峥应已得到消息,把这些东西全班回衙门等人。”
“牌位遗骨也搬?”吴昕额际打了数十个结。
这算不算掘人祖坟?
“搬。”承昀扬起冷然浅笑,冷然笑道,“不搬怎么换得来解药?”
谈判失败,就得看厉峥对先人遗骨看不看得上眼了啊!
走到这个地步,几乎能断定奕王必定与肇宁帝有所牵连。
也能说明为何天谕会落到奕王之手了
吴昕嘴角抽了抽,这日后会不会遭天谴?
掘了人家祖坟,还把人家祖上遗骨带走
瞧着潇洒离去的背影,吴昕抚着发疼额际瞧着簇动的长明灯。
郜县府衙
同为晓夷城郡县,人口稠密度与繁盛度却为庐县数倍,原本应朴素无华的县衙,在厉峥入住数年后,数次改建奢华改建内装,改建得金碧辉煌宛若宫殿。
错银云龙纹铜炉燃着袅袅萎靡香气,闲倚在罗汉榻上美人纤腿上,厉峥数次故意厮磨美人衣裳,亲昵相互哺喂为着鲜果酒水,使得艳红抹胸已坦露在眼前,丝毫未将门外动静听进耳里。
门外侍卫捉急来回踱步,也没换得入内禀报机会,被衙役给拦在门外。
只得心急如焚再次求道:“江师爷!麻烦再通禀一声,庐县出大事了。”
江师爷立于门口,捕头怀抱长刀,不屑地睨了眼侍卫,打发说道:“庐县不都死得差多了?还能有什么大事儿?”
他也参与了庐县屠杀之事,才剩多少人?能翻天不成?
侍卫难掩心急,急迫说道:“江师爷!我刚从庐县回来,东市出事了!”
闻言,江师爷瞬即瞪大了双眼,怒道:“不是让你们把东西全全运回郜县?”
“计划失败,逃回郜县前,三家全被抄家锒铛入狱,如今还不知道正受着什么刑罚,我们隐伏庐县之人几乎死绝。”侍卫蹙起剑眉,虽心急火燎也踌躇着该不该往下说。
“东西呢?”江师爷担心三家子店铺里的东西,虽说有哭笑虫守门,陵墓之事亦是不能被发现啊!
“属下不知,周家小姐送了夜宵后也不之所踪。”侍卫颤颤地下跪求禀告。
“废物!世子养你们这帮废物何用?”江师爷气急败坏地将侍卫一脚踹倒。
侍卫立即又恢复跪姿,连忙重重磕头,禀报道:“这事儿需要世子出面了,现下靖王不是属下能惹得起的人物”
此时沈溺温柔乡已久的厉峥,倏地着急起身打开长花窗,抑不住满腔怒火问道:“我的黄金、黑火药呢?”
“属下知罪,属下该死,属下不知。”侍卫频频磕着头。
了解厉峥如何贪婪嗜血,然而家中老小全在临辉城的他又能如何?
只能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折返禀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