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人的焦躁源于她,不平复下怎么能有好日子过?她承认出门过于贪欢,完全忘报平安这回事,如此便任由他一回吧!。
承昀没有更加放肆大胆的多掠取她的甜香,便迅即退开了如雨中芍药的粉唇,将人紧紧揽在怀中。
她一脸无辜的又撮着他胸前的绣面,悄悄吐了粉舌!
瞧瞧!小男人这不又玩火**啦!
她自以为不着痕迹挪动,又传来他沉沉警告声。
“怎么还是学不乖?”
小男人越发不掩饰对她的渴望了,该说难为他了吗?
她可是有劝诫过,别再她身上耗时间的!在这婚嫁早的年代不是折腾自己?
现下要她放开小男人,她已经挺舍不得了,已经不光是好看的双手与好听的声音了,连面前这副胸膛都叫她缱绻了。
隐约间,她感觉到下腹有如被崴脚针戳刺般,阵阵刺痛袭来,不做声色忍了小会,额上都泌了冷汗,承昀也发现了异样。
“怎么?”看她双手环抱腰腹,几乎蜷曲了整个身子,听得出极为不适的一声嘤咛,令他担忧得拧起眉宇。
“肚子疼,像被几百支针扎了般。”颜娧又忍下一阵痛。
承昀焦心的握紧了孅手,那小手因极力扛着疼,也不自主紧紧握住了他,提起内息在她体内走了三个小周天,都没察觉有任何受伤,仅能不知所措揽着倔气扛着疼痛的她。
颜娧感觉疼痛一**无止境的袭来,疼得她都快失去意识。
车外的立秋似乎也察觉不对,转身无息的进入车内。
“姑娘?”立秋一脸不解,方才不是还腻歪着?怎么转眼便蜷起身子了喊疼?
颜娧疼得眼角都绽了泪花,看到立秋上了车驾,便不顾承昀拦抱往立秋身上靠去。
这一挪动位置,便见两人的裙摆衣摆正染着粉红血渍,立秋一见先是愣了下,立即想起伯夷方才在漕运行嘱咐之事,唇边扬起了然于心的浅笑。
她家姑娘这会儿真长大了!
“让妳冬日再沁在冰水里啊!再疼都有!”立秋没好气的指责,颜娧一下子蒙了。
反倒承昀在这一瞬间懂了,唇边也漾起了欣慰的浅笑,迅速从怀中掏出了湘红玉瓶,倒出一颗乌黑小米药粒塞进她小嘴里。
“一会儿就不疼了。”承昀半点不在意身上的脏污,又将她揽回自己身上。
脏了又如何?换了不就得了!有什么小媳妇长大了更重要?
承昀再次感谢有一位英明神武又神机妙算的爹!
这次出门给了他母亲条理身子的窕匀丹,说小媳妇这么爱玩的性子,初潮又来得晚,第一回肯定疼得半死不活。
立秋闻到了熟悉的药香,咋舌问道:“西尧国千金难求的窕匀丹?贵人带了整瓶?”
这窕匀丹,顾名思义便是服用的女子,不论身心内外都能窈窕匀称,甚至妇人有孕期间,一月一颗便能保胎顺产,此乃西尧国王室独有珍贵药品,承昀居然能带了整瓶出来
这药寄乐山也好生供养着一瓶,放在门主的密室里,老夫人也曾如颜娧般疼过,门主特地去西尧摄政王府万金求来供着。
见承昀毫不犹豫颔首,立秋啧啧有声点点头,难掩笑意道:“恭喜姑娘,银票有地方花了!贵人也不用担心银子被姑娘搬空了,这药姑娘非买不可。”
此话一出,承昀一时没忍住笑,原来还真有人都担心他没聘礼了!
“姑姑!都疼死了还能调侃我”颜娧还真欲哭无泪啊!
伪小孩当得太过瘾,都忘了还有这一回事啊!颜姒这辈子轨迹没什么变化,据悉也是十二岁便有了初潮,这辈子除了长得高,连初潮都来得晚了。
看着两个人的相似点越来越远,颜娧心里还是高兴的。
“那便听话!以后都不准泡在江水里了!”立秋怎会不晓得这病根是这几年落下了,为了习惯护甲在水里的重量,她卯起了劲来日日浸在苍蓝江里呢!
虽说还是费尽心思帮她条理着,可到底没有改掉浸在江水里的习惯,怎可能不落下病根
颜娧感觉药性似乎开始作用了,疼痛明显舒缓许多,不情愿的嘤咛道:“我知道了。”
身体便是如此老实,爱它几分便敬你几分,如今身体**裸在报复她,这些年不论天象如何都浸在苍蓝江里过日子啊!
立秋见马车停妥,显然已到达目的地试探问道:“贵人是否回避会,我帮姑娘打点一番?”
承昀苦笑道:“姑姑高看我的脸皮了。”
“有嘛?”颜娧直觉的回应,他不厚?这世上还有谁脸皮厚了?她才几岁被订下婚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