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场大火再配合父子舐犢情深地相擁哭泣的戏码,更能博得纯朴小镇百姓们的关爱。
百烈啜泣得不由自己,委屈地伏在承昀肩上,藉着四周吵杂声响,以心声问道:“墙角那些人能走吗?”
承昀捂着百烈后背,几不可见地摇头,百烈含着泪光,不可置信地瞅着面前男人,那不是白哭了吗?
倏地,躲在灰暗墙边的几名暗卫,朝着后院内众人连续射出数根飞针,承昀旋即震地凌空,单手腕转成风,接连拦下了数枚飞针,随后一记回风刃送回两只毒针,挡下轻点墙沿企图登上楼阁的暗卫。
翩然落地时,身旁几位参与救火的老者倒地不起,当场一针毙命,被承昀风刃推飞一旁的吴老与赵老,倒在一旁痛苦的哀鸣着。
“带着人躲好。”
话毕,承昀踢飞一旁木桶袭向持刀袭来的暗卫,木桶应声碎裂前,风刃已随即迎面而去,破开遮面之时,暗卫没有逃过命门受袭的一搜。”
承昀命令着看戏看了老半天百烈搜查暗卫,迳自为仅剩的两名老者探看伤势,翻开直缀衣摆扯下两段白色里衣,包覆深入吴老肩际的飞针。
看着面前男人不敢碰触长针,吴老不由得忧心问道:“有毒吗?”
“我怕脏。”承昀微微一笑,老者还没来得及表现出厌烦,飞针已在老者痛苦的哀号中取了出来。
吴老疼得龇牙咧嘴正想捂住伤口前,承昀已经迅速以风刃划破衣裳,为伤口上好伤药,再以里衣迅速绑缚患处,动作流畅得令人咋舌。
赵老的飞针伤在大腿上,初步微观伤口没有大碍后,也同样快速地上药包扎,逃过死劫的两老困难地移动身躯轻靠彼此,细声讨论着面前男人的来路。
百烈骂骂咧咧地问完话,指着承昀鼻子怒骂道:“都是你!这下好了!几个街坊都没了命!”
“害人的是你。”承昀同样撕下里衣覆手,努力在暗卫腰际寻找可能有的徽印。
“与我何干?”百烈就不明白了……
“我说过,我会满足你被谋害的欲望。”承昀在腰上找到了梁王府的腰牌,在手上轻抛了两下,又在暗卫不明就里的注视下塞回原处。
百烈瞪视着男人的脑瓜子,这是哪门子的回答?
“一大院子里的人哪个不是你喊来的?”承昀眸光冷淡地又瞟回刺客身上,吓得面前男人赶紧退了两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