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岩目光如电淡淡然望着两位。
“你们吾田派要亡了!”
?!
两人脸色瞬间奇寒无比。
“什么?”
“少年,你最好好好说话。”
贾岩根本不搭理两人的威胁与神情变化,只是淡漠道。
“入门测验都能徇私舞弊,这样的门派不衰败,天理难容。”
徇私舞弊?!
两人眼皮阵阵狂跳,随后面色直接蕴含起了煞气。
“你说我们徇私舞弊?你可能拿出证据来?”
这次的测验之中,确实有不少徇私舞弊之徒,而有权利让这些交了金钱而被快速通过的关键人士,正是眼前二人。
所以说,这徇私舞弊者中,没有他们的话,是不可能执行下去的。
他们定然是徇私舞弊利益者之二。
这两位神情略带狰狞,冷漠无情的望着贾岩。
他们已经用传音的方式做了决定,若贾岩敢再说些什么狂妄言辞,那就直接拿下。
之后是秘密处死,还是打个残废扔出门派,就看他们的心情了。
贾岩淡淡然的指了指自己双目,浑然不觉二人已然变色的表情般。
“证据?我的这双眼睛便是证据,无须其他了。”
两位哦了声,当即迈动步伐靠近贾岩。
“那么照这位小友看,本派应该如何做?你可知道,如今这是本派的例行招生方案,不这样做,恐怕无论钱财或门徒,皆得不到保障。”
贾岩瞥瞥二人动作,也伸出双手,捏起手指头,咔嚓咔嚓作响。
边捏边道:“办法很简单,那就是大刀阔斧的改革,越是严厉越好。”
“呵呵呵,改革啊,如何做呢?难道,本派还要听你这乳臭未干小子的吗?”
两人已步至贾岩身前,狰狞化为了凶恶,就欲要动手。
“不错,听我的!至于如何做……”
贾岩点点头,捏过的手掌化为了拳头,迎向两位冥顽不灵吾田派人士。
“改革,从你们两开始吧!”
轰——
“咦?什么声音?”
在第二关内,那位交了金钱的男青年,猛的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一跳。
他脸色变了变,随后发现自己身处的阵法并未有什么改变,顿时舒出口气。
他做为一位家境尚可的青年,实则还是有一定天赋的。
只是不愿吃苦和面对危险,这才选择了以钱开道的方案。
而吾田派,是附近地区内公认的强势势力,虽如今已经渐渐的江河日下,但到这个势力镀个金还是相当有用的。
他家里的公司也需要一个有一定实力的修真者坐镇,随后才能更好的发展。
虽然最近,开始流行起了去外国的信白神教势力学成文武艺,而且地位更高,前景更好。
但这位青年,却在内心里拒绝此事。
无论如何,他们这片大地的子民们,都是仰仗了几千年修真者鼻息过日子的民众,如今突然要去什么信白神教方面接受知识,还被许多人认定为上等人,许多爱家乡人士只觉不齿。
这位青年也是如此,他甚至不止一次作过梦,把自己想像成了拯救修真界,将信白神教赶出祖国的英雄。
可惜梦就是梦,醒来啥豪言壮语都忘了。
噗。
这位青年走过一位正在与山林里跳出的树精战斗少年。
“你……你为什么不用与树精战斗?”
那少年脸色震撼。
青年施施然裂开嘴来:“大概我的运气比较好吧。”
“肯定是作弊,简直气煞我也。”
少年猛的甩出竹剑,但被青年避让过去,就这一招,便可知青年也不是什么普通青年。
时间又过去两分钟。
青年望望已经走到了阵法边缘,正欲几步踏出这阵法。
噗。
一道凌厉攻击从后方来临。
青年面色大惊,随后拔出背着的竹剑,与这来临的攻击交互战斗起来。
只见攻击过来的事物是修长的竹子般身躯,高度有一人之高。
“树精?这怎么可能,我不是买通了守关者吗?为什么还会有树精来攻击我?”
这位青年神情大变后,只觉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但事到如今,想那么多也没用,既然树精主动攻击他,他就必须反击,否则钱财白花了,精力也白花了。
“我就不信了,以我自己的战斗力,还能打不过阵法里制造的树精不成!”
他脸色自信而又疯狂,进入了战斗状态。
如他这样状态的青少年们,在阵法中比比皆是。
如果有人统计进入这一关者,有多少是没与树精战斗,就要走出阵法的,恐怕会让人脸色难看。
起码超过半数青年少年如此,也就是说,半数人是走后门的。
而现如今,树精们出于不知名的因素,再次与所有人战斗,没有任何的不平等。
这群走后门的少年们,顿时有不少水货被树精们击倒,甚至有出血受伤者。
“啊啊啊,爸爸,我不参加这什么破门派的入门测试了!”
“痛死我了,谁告诉我,为什么树精会来攻击我的,我付钱了啊!”
“投降,我投降了,树精先生,我投降了。”
“你不能打女孩子啊,我可是女孩子,我妈妈告诉我今天不用流汗的!”
“呀!求求你别打了,好痛!”
水货们被殴打,所有有昏迷过去者。
昏迷过去的自然不会被继续攻击,但其他不肯认输或者压根不知这关投降操作者,就会一直被暴揍。
嗡。
片刻过后,在这阵法另一边的出口处,那位孜孜不倦与树精展开战斗的少年,首个走出了阵法。
他摇摇欲坠。
但走出了阵法后,意想之中已经有不少作弊者等候的场景并没出现。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