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惊羽给敖雨辛的回答是,他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只不过可能是前阵子服药时间长,才导致身上残留的药气久久不散。
若不是这次中毒伤了身体,平日里敖惊羽身体极好,哪里需得用这么久的药。
敖雨辛自是信了他,便没再多问。
在他这里用过午饭后,敖惊羽把她送回了宴春苑,与她道:“天冷,往后要找我差人过来说一声便是,我会过去找你。”
敖雨辛下意识就道:“你不想我过来找你啊?”
敖惊羽道:“我时常不在,你不要等我。”他也没走进宴春苑的院子,只道,“你进去吧。”
他看着敖雨辛的身影进了院,那窈窕的身姿已经渐渐掩藏不住妩媚之色,肩后及腰的黑发能将她那细嫩的腰肢勘勘遮住。
敖惊羽收回了视线,转身离开了。
敖惊羽回到自己院里,亲信到他跟前道:“这些日照主子吩咐,属下看着那温朗,他每日除了带着士兵巡守城中,便是到酒肆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敖惊羽道:“就这点出息。”
温朗既沉不住气,又这般自暴自弃,看样子也没有再调回军营的罗,温月初不再理会,转身要进屋子,却被其中一个人撑手就挡住了屋门。
那男的眼光打量在温月初身上,笑两声道:“要是别的值钱物件儿没有,眼前不就有个值钱货么。”
温月初脸色变了变,当即用力关门,却被男人反手把门敞开,撞得哐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