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夕摇头,“这只是我心里的想法,我还什么都没说呢,秦子尧现在以为我已经对他失望了,吓得不行!”
许烟烟翻了个白眼。
谁又能保证秦子尧不是在做戏呢,他心里是真的害怕,还是占有欲在作怪,那也只有秦子尧自己才清楚了。
退一万步讲,如果真的怕失去一个女人的话,又怎么会在外面胡来呢?
“那你就跟他好好说说吧!”许烟烟神色淡淡。
她已经不想管这件事了,该说的话都说了,眼泪也流的差不多了,最后温锦夕还是做了这个决定,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温锦夕心里正琢磨着呢,找个合适的机会跟秦子尧说清楚,他俩再去千千元,让席蓝有多远滚多远。
如果他真心知道我会改,这也是个不错的决定,怕就怕秦子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后面还有更大的坑等着温锦夕呢。
俩人为了庆祝这事,特地出去搓了一顿。
席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愁眉不展。
这都好几天了,她一直缠着秦子尧,后者却没给她任何回馈和反应,一夕之间,二人彻彻底底的划清界限,席蓝怎么能接受得了。
她知道,秦子尧一旦和自己疏远了,那他就会和温锦夕靠近,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这俩人指不定在哪里吃饭呢。
一想到这个场景,席蓝心里就抓心挠肝的,很不舒服,坐在窗前,她喝完最后一口红酒,突然起身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秦子尧此刻正在酒吧里,温锦夕虽然已经松了口,但他并不知道这件事,还以为温锦夕对自己彻底死心了呢。
想到自己从前做下的事,秦子尧心里非常懊悔,所以跑到酒吧来买醉。
以往他来酒吧时,只是图个放肆和痛快而已,几乎每次都有席蓝陪着。
温锦夕和席蓝的区别就在于,秦子尧想泡酒吧的时候,席蓝都会跟随,甚至鼓励他多玩一会儿,可温锦夕从来不让他来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现在想到温锦夕,脑子里浮现出的再不是她张牙舞爪的模样儿,都变成了平时他对自己的各种关心和爱护。
秦子尧心里更加愧疚了,一仰头,他又灌了口酒,酸辣的感觉顺着喉咙滑下,心里疼痛异常,一时间竟分不清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疼痛。
宋子晟在一旁坐着,见秦子尧一杯一又一杯的灌,自己很是于心不忍,他走上前去,抢过秦子尧手里的杯子。
“别喝了,一会喝醉了我还得打车送你回去,车费真心挺贵的!”
秦子尧眼神没有片刻波动,把杯子抢了过来,酒水喝的干干净净。
他一句话都没说,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宋子晟叹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