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要扇摇国本!这个罪好像很大啊?”
朱慈烺被眼前这个请罪的左梦梅给惊呆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妞居然这么护着男人,把扇摇国本这种要命的罪给拦自己身上了!
真是好女人呢!
左梦梅请完了罪,眼泪就哗啦啦下来了,哭得梨花带雨,“奴已经知错了,今日只求千岁爷重重惩罚,便是凌迟处死,奴也没有半句怨言,只求别牵连到王爷。王爷年少无知”
还凌迟处死,没有半句怨言朱慈烺看着她一副哀怨哭泣的模样,心说:现在连屁股都没打,就哭成这样,真要凌迟,还不得哭死过去?
“重重惩罚就不刮,那可真是像杀人父母一样在断人财路啊!东南湖广多少孝子?要是军队垮了,人家能放过他?还不把他和他的北军家眷们活活吃了?
所以朱慈烺现在一边要扩大自己的基本盘(还得去抢钱,要不然拿屁去扩大),一边要保存实力——听着很反动,但是要站着抢钱,要活着花钱,就得保存实力!
而要保存实力,那就得驱使各种杂牌军了,而要驱使杂牌军,朱慈烺就得显示出容人之量——兄弟都不能容,还能容杂牌?
朱慈烺露出了宽容的微笑,对左梦梅道:“楚王妃,你的错失,楚王必须得背,所以薄惩还得落在他身上他的亲王不能再当了,改当郡王吧!
也不能在荆州府当王要不,改当个平西王吧!”
“平西王?”左梦梅一愣,怎么和吴三桂一个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