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只得派手下的几人,询问周边摊位的商贩以及过往行人,可是在那疯牛闯进来的时候,大家都在慌忙躲避,哪里还记得那宰牛的小哥手中的刀是哪里来的呢?
询问了一圈儿,竟然毫无所获,刘所长虽然知道,可能是这光头厂长在冤枉这年轻人,但所有的事情都要讲证据!
如果吴小玉无法证明这刀不是自己的,治安拘留几日怕是跑不掉的,便开口道:“这位……光头,你怎么证明这刀是我带来的呢?”
光头王百山听他还是以‘光头’称呼自己,心中愈发愤怒,恨不得马上将这家伙给暴打一顿,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可有警/察在还是要收敛点儿的,不能总给姐夫添麻烦吧!
“你怎么证明这刀不是你带来的呢?”光头王百山怒道。
“你怎么证明刀是我带来的?”
“你怎么证明刀不是你带来的?”
“……”
两人你来我往,竟然像孩子置气一般,面对此种情景,这位年轻的派出所长,有些无计可施了,他绝对不愿意冤枉一个好人,可又不敢得罪这么个坏人。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阵中气十足的声音,“我能证明这刀不是他带来的!”
光头厂长闻言大怒,骂道:“谁他吗的多管闲事,给老子站出来!”
他话刚说完,便见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年逾五十的妇人。这妇人一亮相,却让光头厂长吃了一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龙河镇镇长的夫人。
光头厂长立马转换笑脸,轻轻地打了下自己的嘴巴,笑道:“是马姐啊!你看我这破嘴真该打!”
“是该打!而且该打的不仅仅是你的嘴!”没等镇zhang夫人开口,人群中又走出一五十多岁的男人,这人正是龙河镇的镇长马房启。
刘所长见镇长和镇长夫人都来了,连忙走上前去说明情况,想这两人必然是能主持公道的。
镇长夫人对刘所长说道:“刚才这个年轻人杀掉疯牛的时候,我就在现场,要不是他的话,怕是要弄出人命来的。”
光头厂长立即顺势说道:“是啊!多亏了这个年轻人,不然我们厂里怕是要赔不少钱呢?可是我们国家是法治社会,功过不能相抵啊!虽然他是解除了一场危机,可随身携带管制刀具,毕竟然是违法的行为嘛!我们还是要秉公执法的,是不是啊?刘所长!”
在这光头厂长自以为能够糊弄过去的时候,镇长夫人又开口道:“我说过了,刚才这年轻人杀掉疯牛的时候,我就在现场,我亲眼看到他从卖猪肉的商贩那里拿的刀。”
“这么多人都没看见,您……会不会是看错了啊?”光头厂长敛住笑容,凛然道。
他平日里虽然给足了镇zhang面子,却不是因为怕他,要是干起来的话,他还真不怕这么个小小的镇z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