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张大胆驳斥他,白洁却是义愤填膺道:“钱鑫鑫你不要血口喷人、挟私报复!”
“我挟私报复?怕不是你吃里扒外吧?我看你早就被这小子,给洗脑了!”钱鑫鑫斗胆道。
白乐新见钱鑫鑫如此张狂,而他爷爷钱东城,却是视若无睹,袖手旁观,心中顿时不乐意了!
你如此放纵自己孙子,在老子的地盘撒野?这是没把老子,放在眼里呀?
“老钱,你今天是来给我添堵的吗?我这心脏的毛病,可是受不了你这么摧残了!”白乐新拐弯抹角地责怪道。
钱东城闻言,做出震惊而又委屈的样子,抱怨道:“老白,你这可是冤枉我了!”
“我……我这是来商量两个孩子的亲事的,谁知道你老,还有旧疾在身呀!我还以为张神医,早就把你所有的毛病都给医治了呢?”
他这话中可是带刺的,张大胆听了自然是不高兴的,你们两家要怎样跟老子没关系。
白洁要不要嫁给你的愚蠢孙子,也是白洁的事,可你特么三番五次地,质疑老子的医术,是想要做什么?
老子何曾得罪过你?就算是白洁因为老子的缘故,不愿意嫁给你的煞笔孙子,你也不能将气撒到老子身上吧?
“钱老先生,我有没有本事,是不是神医,跟你有关系吗?我就是刻意没治好白老的顽疾,跟你又有个毛关系?”张大胆诘问道。
他原本不想对老人家动怒,但老人家若是为老不尊,他也不会再留情面。
钱东城见他态度嚣张,也不觉蛮横起来,怒道:“有什么关系?我跟老白是兄弟,眼看着就要是亲家了,你说有没有关系?”
“哼!亲家,怕不是你们剃头挑子一头热吧?”张大胆毫不客气地打脸道。
钱东城闻听此言,不由得又想起了,刚才香yan的一幕,心中升腾起万丈怒火,厉声道:
“你个兔崽子!没本事治好老白的病,还敢在这里叫嚣?谁给的你脸?”
见这位钱东城,一直抓着自己医术的事情不放,张大胆只得呛声道:“你别只是嘴上功夫一流,有本事你帮白老治好病啊!”
钱东城闻言,顿时傻眼了,他怎么可能会治病,而且还是心脏方面的疾病,这不是胡搅蛮缠嘛!
但他自己本身也是在胡搅蛮缠,又哪里好意思再指责别人,只得气愤道:“你……你……你岂有此理!”
就在钱东城被张大胆怼的哑口无言之际,却听钱鑫鑫沾沾得意道:“爷爷,治疗心脏病有什么困难的!”
他这底气十足的样子,让张大胆忍俊不禁,什么意思?这位酒囊饭袋的公子哥儿,也会医术不成?
白乐新虽然想要反悔这门亲事,却也不想伤了两家的和气,不忍看钱鑫鑫出丑,便充当起了和事佬,笑道:
“行了……行了!我这病确实难治,怪不得张神医,鑫鑫也不要说什么大话了!”
以白乐新对钱东城的了解,自己给了钱鑫鑫台阶,他应该会就此把钱鑫鑫搀扶下去。
然而,此次钱东城却是没有顺坡下驴,反倒有恃无恐道:“别!老白,我们鑫鑫还真不是在说大话!”
“要不是他提醒,我还望了呢!我们家近日刚请了位家庭医生,医术可是了得,省里的好多大医院,都争着抢着要他去上班儿呢!”
白乐新听他提及自己的家庭医生,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要是把家庭医生喊过来,自己装病的事情,不就露馅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