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伟听说钟科长要他接电话,他喜笑颜开的‘平时教育局有什么事,都是办公室打来,钟科长很少亲自打来
肯定是有关于贺宇案子了结后,对我有什么嘱托?’
他急忙从警长手中把话筒接过来说:“钟科长!我是小黄,你有什么吩咐,请讲!”
“贺老师的冤案,总算了结!他可以解放了!你也可得到解脱了!
否则,不但我不会饶你,上上下下都会说你是贺宇的老乡,是你的得力干将,你也脱了干系。”
“是!是!谢谢钟科长。”
“现在,我跟小东的爸爸精神上也宽松了。
否则的话,小东会天天哭着要找贺老师,无心上课。真叫我十分揪心。
我们无法向他解释、交代?
他跟贺老师的感情我不说,你也是知道的。
我跟小东的爸爸已经给警长交代了,要他想法把贺宇送去笔录后,如何去向师生交代,挽回对贺宇形象的影响。
他如果考虑不周,你帮他出出主意。”
“人家是一个大警署长,我是一个小学校长,我怎么敢给他出主意?”
“他是大警署长又怎么样?是一个大老粗,你是搞教育工作多年的老手。
如果他不耻下问、求你帮他想办法,处理不周到,师生不满意,他也无法向小东的爸爸交代。”
“是!他也在旁边听着,如果他提出来跟我商量,我一定给他出主意就是,”
警长听到后,急忙从黄文伟手中接过话筒说:“钟科长!你放心,我是一个粗人,我一定找黄校长出主意就是!我一定处理得让你和肖同志满意就是,请你放心。”
“你能有这种态度就好,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