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被钱开元的战斗队押送到县城,参加批斗会后,就开始游行。
这时候,县政府开小车的小张师傅,带着两个戴红袖套的人过来,把贺宇的铁牌摘下,把纸板牌挎上。
钱开元一看,就气势汹汹的吼叫说:“你们是那个战斗队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小张师傅用手指指红袖套说:“你把眼睛睁大看看:‘县政府战斗队!’
贺校长才上任当了两年多的领导,出生好、各方面表现都好,你们怎么把铁板挎在他脖子上?
县政府的当权派比他官大几级,
我们都没有给他们挎铁板,他算老几?
再说我们对当权派的批判只是从思想上进行,不能伤害他们的身体,你狗屁不懂,胡闹二百八,简直是乱弹琴!”
“你们不能干涉我们学校的内政。”
跟小张师傅来的两个人,两下就把钱开元推开,并说:“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他是谁?
他是我们县政府战斗队的队长!
你一个小小的农中工人,算老几?
能蹦跳多高?
敢不服从?
想跟我们斗?
你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跟着钱开元来的学生一听,就往后退,气也不敢吭。
钱开元知道,自己斗不过他们,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有气瘪瘪的服从而已。
小张师傅他们突然发现,贺宇脖子被挎铁牌的绳子磨出血,而且发肿,小张心疼的用嘴去吹。
另外两个人,非常气愤的上前去左右开弓的猛打钱开元的嘴巴。
并说:“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
你看看贺校长的脖子被绳子磨成什么样子?
那个战斗队的像你这样做?
你一定是借批判为名,夹私报仇!
你心肠好歹毒!
我们警告你!
如果贺校长身体出现问题,我们绝不轻饶你!
二天,我们就有本事把你当牛鬼蛇神揪出来,你信不信?”
钱开元一看这架势,别吓呆了!
小张师傅用手指着钱开元的脑门说:“我的队友说得对,我奉劝你,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