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到龙海农中传达县政府关于同意农中工人转正的事。
开始不少人都不相信是真的。
等贺宇把县政府的红头文件拿给大家看后,大家才相信。
并且要求他继续来当这里的领导,只有这样他们才放心。
吴永贵告诉他们说;“他现在是县文教局的一个领导,怎么还能来当一个农中校长?”
“不行!你不来农中领导我们,我们就不放心,心里不踏实。
你还是去请示县领导。仍然来当这里的校长。”一个妇女说。
工人们都一致说;“是啊!只有你来,这个学校才办得好!”
贺宇看到工人们对自己的信任和依依不舍的感情,心里很感动!
他对工人们说:“你们对我的信任,我不会忘记。
但是,由于我现在身份不同,全县教育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完成。
下半县农中合并上来,谁来当领导,我们局里已经研究安排好,大家不用愁。
李林老师仍然回到这里,并且任教导主任,这样大家就放心了。”
“你们听听!
贺校长现在升官了,要去管理全县教育的大事了。
他怎么还看得起这个小小的农中!”一个小伙调皮的说。
“话不能这样说,只是分工的不同。
我贺宇是什么人,
难道大家不清楚?
我虽然在文教局工作,有时间,我一定会经常来看望大家。
这里必定是我翻爬滚打过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马一牛,都跟我结下深厚感情。
我怎么能忘记呢?
特别是钱开元吊打我的那个黑屋,我永远不会忘记!”贺宇深有感触的说。
‘贺校长,你别说了,他现在可惨了!
他作恶太多,天理不容,
他把鱼池里的水偷偷放光的事,已经被人检举揭发,早坐一年的大牢。
他罪有所得、罪该万死!
现在虽然放出来,可就像一个叫花子模样,成天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一个妇女说。
贺宇说:“他无所谓,可是他年迈的母亲怪可怜的。
前几天,他妈头发蓬松、腰系稻草绳,来到文教局找到我。
哭兮兮的对我说,她只有钱开元一个儿。
老伴又走得早,生活无来源。
求我把他儿子重新安排来农中工作,
我跟她反复说,你儿子已经判刑劳改,不能再安排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