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闹事的学子脸色绯红,尴尬且不要脸地说:“你们会看些什么!”
“我这是过敏,哪里请来的垃圾医师,过敏都看不出来吗?医术是跟狗学的吗!赶紧发配边疆吧!”
那学子引荐自己家的医师怕被辞去,屁都不敢放一个。
那苏晚宁让人去请的医师可就不高兴了:“你这说的什么话,自己没病还要装,还怪我们医术不深,破口大骂,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也是学医师的,你医术高深,那你自己看不就行了,还何了,我现在很是相信其他学子说的话,你也许不是装的过敏,但你的态度和你的知识储备量也不配当一个医师。”
所有人都好奇谢之颐发现了什么,包括苏晚宁,苏晚宁问:“怎么了?”
“你过来看看他的卷子,这是一个学习者的普遍现象吗?再来,我也不想说,就凭他对给他看病的医师的态度,看看这是一个医师应该有的态度吗?”
那个学子狡辩说道:“不是的,我这学期请了好几次病假,故没有多学点,才对这些无知的,且本就是那医师的错,有何能怪我?”
苏晚宁也不信:“真的吗?”
“不,他说谎,我在家里听到他和狐朋狗友们说一起请假去留阳楼玩乐,他根本没有病,他骗人!”宋丫头愤愤不平地说。
谢之颐认为他老是撒谎,便不可信了,“你三番两次撒谎,已经不会被我们所信用,来人,带他离开,从此将他除名学堂。”
“你们懂什么,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动我?动我一下,我爹一定不会饶过你们的!”学子大怒地说,他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没苦都说不出,后被架人走,还在挣扎,直到声音越来越远,宋丫头反驳他,他也够呛听到,“爹才不会帮你呢,你这么丢脸,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