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里,N城内,柴狗酒庄外。
刷!
卷闸慢慢升起,从里面走出一个一米八以上的大汉。
他就是聂政,聂政肩膀上扛着一个蛇皮袋,里面鼓鼓的。
聂政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静静看着家里的方向,柔声道:“小蝶,你记得哥哥跟你说过的话么?从今以后,没人能欺负我们兄妹俩!”
“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最后这几个字咬牙切齿。
聂政从蛇皮袋里摸出两瓶洋酒,“哐”,酒瓶撞击,瓶颈碎掉。
聂政扬起头,往口里倒了满满的酒水。
嘭!
两个酒瓶被仍旧酒庄里面,碎了一地,他摸出火机,噗,一支酒箭从口中激喷而出。
火机上的火苗往酒箭上一靠,立刻变成一支火箭。
瞬间酒庄便化成一片火海。
第二天,N城闹得沸沸扬扬,城中一霸柴狗以及示意名爪牙葬身火海,根据仵作的验尸报告,这群人支离破碎,被火烧之前手脚都被砍断,是吃够了苦头才死的
聂政从口袋摸出一叠钞票往火海里扔去,“酒钱!聂政喝酒从不赖账!”,说完,一声长啸十分得意,展开轻功到酒楼,买了一个十分喜庆的红色托盘上面放了两个乳猪,两只烧鹅,还有一大堆乳鸽叉烧卤味,一手举过头,大步向县衙走去。
县衙门口一片漆黑,聂政不禁有点惊讶,县衙的报警大堂是通宵开放的,不然晚上有报案的人要去哪里找捕快了。
他走近一看,不禁哑然失笑,也心中了了。
只见在县衙门口横七竖八躺了几名捕快,幸好没有金田一,想来是武松的功劳了。
聂政跳上衙门屋顶,武松一人静静的坐在上面,欣赏着月色。
“武松,今天衙门静得很!”
“本来很吵的,那几名捕快对我大声吆喝,直娘贼,都不知道千年前劳资就是都头,是他们这群家伙的老祖宗,便跳下去令他们不能说话,也让他们把门关上,懒得灯光影响了月色!”
聂政哈哈大笑,将托盘放下,一把扯开蛇皮袋,里面滚出几十瓶酒,洋酒,白酒,十全大补酒,应有尽有。
“聂政,这有酒无碗喝起来不够爽快!”
“这有什么难的,今天是我邀你喝酒,自然要做到十足!”
聂政跳了下去,衙门门口放了几盘美化用的花儿,估计是迎接上官用的,正好了。
聂政抓起两盘花,将花儿拔掉,泥土也倒了,跳上屋顶,扔给武松一个花盘。
武松连冲洗一下的功夫也省掉,哐,哐,哐,连续敲开了几瓶酒,也不关事红的,黄的,还是白的,一骨碌倒进花盆里面。
聂政也是如此,花盆下面是有一个小手指般大小的洞,用来泄去浇花时候多余的水分,现在花盆装满酒,酒水自然慢慢的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