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老板?”
助理宋远看着发呆的老板试探性的喊道。
老板平时开会最认真严肃了,今天怎么在汇报工作的时候发呆呢?
宋远不知道,也不敢问。
只能顶着会议室众人激励的目光硬着头皮去叫醒发呆的贺御深。
“嗯。”
贺御深惊醒,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吧。”
说完就离开了。
留下众人在会议室面面相觑。
“老板!您的手机。”
宋远在贺御深身后紧忙追上递给他落在桌上的手机。
“嗯。”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天都心神不宁的,好像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贺御深坐在办公室打开了关机的手机之后把手机随意丢在了一边。
“咚。”
手机消息提醒。
贺御深没有理会,耽误了不少的工作量,要尽快处理。
等他处理完工作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该去给宁溪做饭了。
他像往常一样打算给宁溪发消息,看到宁溪一小时之前发来的消息。
【来红崖,找我。】
什么意思?宁溪为什么去了红崖?保镖为什么没有和他汇报?
贺御深忽然想起了今天一天的心神不宁,他的心脏好像忽然被什么紧紧的攥住,呼吸不得。
他死死的咬着牙,尽量不去往坏的方面想。
“宋远,备车。”
————-
一个小时之前。
“我说说?”张年的语气里似乎还着嘲笑。
“好啊,那我就说说。”张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了一把匕首。
他说着慢慢的走进了宁溪。
“不过听我讲话是有代价的。”
宁溪本能的后仰,张年的眼睛努力的瞪大,镶嵌在枯败的眼眶里,爬满了红血丝,他的语气里甚至带着嗜血的兴奋。
很危险。
张年手里把玩着匕首,“一句话一刀怎么样,细皮嫩肉的,划在脸上好了。”
话里还带着隐隐的兴奋,眼里闪着精光。
宁溪觉得自己现在不管说什么都可能激怒面前的人。
于是选择了闭嘴。
张年以为宁溪害怕了。
海浪拍打崖壁的声音不断的传来,像是某种哀鸣,又像是在诉说着某种求救。
“哈哈哈哈哈哈。”
张年的嗓音像是被沙石磨砺过,发出的笑声格外尖锐。
像乌鸦啼叫,令人发冷。
“怎么,害怕了。”说着他用手重重的拍在了宁溪的肩膀上。
格外的疼,但是宁溪不能表现出半分。
“怎么会叔叔,叔叔不是说我小时候和您很亲近吗?又怎么会怕叔叔。”
说完,宁溪强行挤出来一个笑容。
狗东西,她心里骂道。
“哈哈哈哈,好,叔叔跟你开玩笑呢,又怎么会真的这么做。”
像是在这边证明他说的是真的,张年把匕首丢在了一旁。
宁溪暂时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张年直接掐住了宁溪的脖颈。慢慢的用力。
“张年,你!”宁溪因为缺氧脸都被憋红了,窒息感迎面而来。
“不装了,我的好侄女?”张年受伤的力气没松开。
“你爸妈害死我全家,我只弄死你不过分吧?嗯?”
窒息感笼罩着宁溪,她张张嘴,确说不出一句话。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