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的眼睛也可以夜视,区别只是夜视的能力的大小罢了。
黑暗中我俩对视了这一眼,就知晓对方拥有夜视本领。
刘妈掩饰的干咳了几声,装着很是自然的挪开眼神,但她的底细已经暴露在我眼前。
更多的狐疑翻腾起来。
刘妈是法师,如何不能带着一众年轻人走下山去?还是说,谢大晖他们所经历的邪事儿本就是刘妈所为?如果真是那样儿,缘由呢?
我呸,管她什么缘由,她是个法师才是最恐怖的!
首先,不知道她的法力高低,要是堪比李高功,得,我这两下子在人家眼里那就是小菜儿,换句话说,她随时都可以用一只手捏死我。
即便她法力低微那也坏了大事。
因着她法师的身份,导致阴灵诅咒术受刺激大暴走了,今夜,绝不是一次两次袭击就能过去的了,天知道是不是持续不断?
不管刘妈的道行高低,她的出现完全搅乱了我的计划,本就危机四伏的环境,将更为恐怖!
头大如斗,说的就是我此刻的状态。
心头埋怨不休,但还不敢揭穿刘妈的身份,天知道她是不是个嗜血邪修?
李道长说过的,那些邪修杀人如麻的,用人的血和骨去炼制法具、丹药啥的,就和普通人用食材做饭一样的性质。
甚至有些邪修于身上豢养阴灵,还会驱使殭尸。
谢大晖他们口口声声的说看到很多黑影,判断都是脏东西,说不定就是刘妈所豢养的阴灵。
有着这种忌惮,虽然察觉到刘妈不对劲儿,但我只能装糊涂。
天王殿外妖邪遍地,殿内却有个深藏不露的中年女法师,‘内忧外患’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休息了足足十分钟,我率先爬了起来,谢大晖他们哼哼着跟着爬起来。
从男友怀中钻出来的隆渺对我连连道谢,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神情极为真挚。
也是,要不是我大展神威的冲过去对付阴灵附身男生,指不定她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阴灵附身男生不是刘妈所驱使的,就是阴灵诅咒术的体现,这点儿我倒是能够确定。
刘妈为何关键时刻不出手?当时我反应慢一丝,指不定此刻就有人尸横就地了。
还是说,她只保护赵飘飘?莫非是赵家安排给赵飘飘的贴身暗卫?
诡异念头一个接着一个的,我无法判断真假,只能强制停住胡思乱想,不然的话,一定会迷失其中的。
很多时候多疑并不是好事,容易将自己搞神经了。
“阿弥陀佛,女施主不必客气,贫僧法力低微,能做的不多,先时已尽全力,还好佛祖保佑,诸位都没有大事,这就好哇,善哉,善哉。”
我随口应付。
“永尘师傅也太谦虚了吧?师傅手段一用,对方就受到了伤害,倒地翻滚、身上燃火,这等手段还说法力低微?那什么样的才算是高强呢?”
谢大晖依着墙,一边活动手腕子,一边和我说话。
“谢施主非佛门中人,有些事贫僧没法跟你解释清楚,总之,贫僧在寺内算是最没本事的,要是我师尊在此,倒是可以出去将那撞邪之人拯救回来,贫僧吗,能自保都是佛祖保佑了。”
观察了一下谢大晖,看他神情,真的不知何谓法力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