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你家青辞已经二十,可婚配了。”景老太爷记得自己曾经想和青玄结亲,可被青玄拒了。老太爷孩子心性,只觉得自家孙子天好地好,还有谁是比得了的,可就是青玄有眼无珠,就想出口气。
“哼,早定亲了。”青玄心里大喜,可算是扳过来了。
“待会也会来于你贺寿,你且瞧吧你。”青玄心里美滋滋的。不说家貌如何,凭这些年的情谊,青玄对白栖风也甚满意。
“我可要看看是谁了?”老太爷撇这嘴,不屑道。
……
“景师兄,你还会回鸣风派吗?”除白栖风外,青唐最为敬佩景御临。
“眼要是要与祖父学习接手家业,可能不会再回去了。”景御临领着青唐二人去了凉亭处,今日寿辰,茶水点心都是备好的。
“青辞,你可安好。”
“一切照旧。”鸣风派出事,自己声誉受损,景御临说过,若你受不了,我可向师父求亲。是为全这几年的情谊,想帮护一二。
景御临待青辞青唐如兄长般,身为景家继人,自小就受训练,对人对事都极有章法。
“安好就成。”景御临又给着青唐说:“阿唐,听师父说你精进不少。”
青唐点头:“师父说了,明年就要我去战场。”
景御临听得青唐来了精神,又说道:“到时候就可成个小将军了。”
青辞望向它处,未再听青唐二人的说话,就看见石山下的身影,看来,是拜贺过了。
看青唐和景御临说得正上兴致,就自己过去了。
“方才说什么呢?”
“阿唐说呢,他很喜欢和景师兄的。”青玄把青唐带回来时才四五岁的样子,脏兮兮的小孩,都是经景御临照顾。
“去拜寿时,师父也在,都说了什么?”
白栖风低头笑着:“伯父与老太爷说,看,这便是我定下亲事的女婿,如何啊?”
“嗯,是师傅的话。”青辞和白栖风并肩来,想到青玄爱与老太爷较真的模样,不由的笑起来。
“阿系。”青辞轻扯白栖风的一袖,低声一喊。
“嗯?”听得声,白栖风微低下身,往青辞那凑了些:“怎么了?”
打起了主意,青辞说话又小了点:“我知你来是要寻那关押流民的地方,这是夜冥月的手笔,我想将与我联络的应人于你说说,有了他,找那些据点也容易些。”
“海棠,真的是你。”
听这言语,声丝颤着音。
看过去,是个衣着简单的平通百姓模样,异常的欣喜激动,又走近几步。
“我以为路家~”话未说完,白栖风就走过去点过他的哑穴。
“且不管你与我家有和关系,在外要慎言。”青辞严肃走近,声音也低些。
……
最后还是白栖风带人走了,青辞去与老太爷告了罪,才出了景家。
这人一看就是趁着寿宴人杂混乱掺和进来的,像是蓄谋已久。
匆匆跑去白栖风的住处,在外都听得那人的叫声。
吵吵嚷嚷的:“海棠呢?我要见她。”
推开门,那人便安静下来,怔怔着:“海棠啊,真是你啊,我以为路家的人都没了。”
“你,是谁?”因是跑过来,青辞还轻喘着气。
“海棠,我是你的叔父啊,你不记得了?”男子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我凭什么信你,来演个离别多年的亲人,抱头痛哭的场面。”青辞离他很远。
“你从何处见的我?”嘲讽后,青辞又冷静下来。
见青辞与自己并未有多亲近 男子一下子就秃然下来:“在寺庙那,见到你的身影觉得不真切,又远远看上几眼,不敢确定。”
“今日我趁着寿宴的机会才确定是你。”
青辞冷笑,她那个叔父可是个贪生怕死的主儿,如今见到自己,怕是有所图谋,却又是不好打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