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把声音压得毫无动机。
明白不动了,她却外面里面都在动。
“什么,都行?”
枝道想说一句现在不能这样的话拒绝下一步,可她翻来翻去也给不出一条合适的理由,被他说服到认为现在就该做这种事了。她甚至怀疑之前的不情愿是真的存在过吗?柔|体比她诚恳多了,顺着他的话就不假思索地靠过去,没有半分犹豫。
他握住她的双腿脚腕。“你喜欢我吗?”
她抬眼,又低眼。轻轻地点了头。
明白调整两人。她敏觉到他的热量与硬度,蠕蠕而动的刀刃与他的清雅面色像两种反差的生物。
如卑驯中分裂了一个剽悍的他,欲鏖战沙场。
她下意识离远与他的距离。
他拉回她,话语温和。“你说不要我不会继续。”
于是她放松了一点。
明白的眼睛开始享受她的表情。睫毛在颤,小脸绯红,五官不精巧却稀缺的玲珑耐看,骨骼又小又脆。可爱到想双手捧着剩余的信仰与爱跪着送给她,千刀万剐后都给她,给了她,情感坠落进海渊,海水被他烧得滚烫。
他的手指勾出她嘴里的发丝。
白昼金蛇寸断的波光是他,黑夜低哑痛呻的汹浪是他。
一种荒谬的认识入侵了他:人体不过是情感的肉脯。可这种认识是不被认可的,是疯子的属性。谁发现了都会选择跑,越远越好。他深知绝望紧缚的爱没人能还,所以没人敢要。
他面容平静,手臂青筋鼓出一条。蓄势待发。
她猛然区别到异性的体格与她不同。成熟的体型是他一旦认真起来她拒绝不了的强壮,于是也能安抚她心中还有小女人的安全感。
耳语唼喋耳语。“我帮你,可以吗?”
安全让她放下了一切。枝道低着下巴,咬唇,任他的手。
她觉得痛苦又磨人。
血更热了。她深埋脸,突然理解他埋在枕头里的羞意。
她艰难开口。“不冷…”
他的手指移动到缝隙上。
明白凑到她耳边,呼吸浅浅。“枝道,你有碰过这吗?”
仿若回到那日她也问他。她又惊又羞,脚在他手心挣脱。
他又在动作。
男生气息在耳边是撩烟。“我听到你‘嗯’了一声。”
“碰过了?”
混蛋!她“嗯”地一声是因为他…他的手指…
混蛋!混蛋!
她偏过头,红了脸咬唇紧闭。
他的指尖如毛笔,轻重缓急地在她花瓣上画出一缕一缕的金线。
她的腰弓着,骨凸起,盆骨也作出欲样。
“枝道。”他亲她的脖子。
她在陌生的情|玉里窒息。
他的声音让她心颤。“我也帮你。”
课堂里正经的手,如医科般圣洁的手,他不是洁癖?怎么能下流地对她如此?以后她还怎么敢看他转笔时的漂亮手指。
她的腿软,却下不去。只能无助地看他作怪。
这混蛋!
异样袭来。
她猛地禁闭,抬眼湿漉。
“疼…”
他看着她,对峙中他认输了。
轻轻离开。“嗯。抱歉。”
恢复如初后,又抬眼问她:“还疼吗?”
她摇摇头。脸还红着。
“我给你穿好吧。”他拾起裤子。
他没有放开她的腿,看了些久,突然低头。
唇在她的脚背落下一吻,如尊敬一个王。
他看她迷离的眼,弯下腰低头,在她惊慌的眼里亲了下。饱有爱怜。
枝道后背却在发汗。那一刻被破开的怕后卷而来,潜而随之,所以才强烈的拒绝了他。怕疼是一个理由,也许更多是对潜在危险的下意识反应。
她的眼神缓缓看向他禁闭的卧室门,低下眼。
明白为她穿好。
他敏锐地观察后知道她抗拒他,又怕疼怕被发现后大人的说教或许还担心他对她做别的…尊重她大于私心所欲。即使他太想模糊界限,逾越底线地和她交|融。
明白的眼里的热还未消退。他背过身按下无处安放的渴求。
他可以不动她。
但就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