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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1 / 2)


一枝傲松缓缓仰头。

像雨花石,落花为雨,雨落为石。这令人着迷又骇人的妖怪以我为鱼肉的姿态诱她入笼。

心蹦口干,她看他低垂的眼。

此刻他天然的眼睛比白色纯净。睫毛根根纤长,他的身像一件白色衬衣只于严肃的高殿行走。触||碰他如遭深重的罪|孽。

如婴儿、如初子。

他面色淡白恰如山雾不近人情。温物却对她撒娇。仿若苦受煎熬,于是一下一下哀求释狱。

她的脸和手一样发烫,汗密密麻麻丛生。

“明…明白。”她不知为何胆怯地唤他。

她一叫他名字。他的山海下坠、百花如春。

他的声在她耳洞里缠||绕。“嗯?”

上次不过因为醋意才敢大胆,完后她也羞了好几天。现在失去胆大支撑。她一时垂头不敢看他。

他们有十七八岁的懵懂,也有少年时期的求索。

她的手却不自觉。他在她耳侧寻常呼吸,她反而觉得患情。

他的衣服还淋湿着。如行走的迷||药。

她看他眼里渐渐有了|潮。这是她以前完全不敢想的事。他瞳孔流光,芳华如玉。耿介儒冠坠于野鸭交||声的污地,他因她跌落人间。

男生||温度与她走火。她颤栗地偏过头,双拳紧握。

“明…明白。”她又唤他。

这次多了求意。

他声轻话柔。“怎么了?”

她如临敌般谨慎,却又被他的柔目软懦。不由心想:反正都。碰…也可以吧。而且…她无法抵抗她喜欢。

他的手伸到背后,两分钟后窘迫地摸摸鼻子看着她。如纯稚的孩子。

她突然拉下他的脖子亲吻,她咬他的耳垂。

“明白。”她说:“我允许你碰我。”

于是她捏起两边裙角。

又停了。

她拉他手放在裙上,微低了脸耳红,声装高冷。“你自己来。”

他如拉开帷幕般展览她的美景。

像白泥娃娃,比想象中更幼稚如婴。两根细肩带在他唇下,仿若轻轻一咬…

一咬。

小衣如纸般轻易落在脚上。

两个孩童颤抖地任他打量。她有看她一眼他以为在迫害她的魔力。她本面相可爱,刚刚却冷漠地质问他、扇他、逼||迫他、强吻他。

他太爱了,爱得左脑瘫痪。

颜色盖上,他如食解药般舒坦。

她话已听不清。“明白…”

他却低了头,漂亮的唇在咬人。

他让她继续玩。

她疼得肋骨如蝴蝶般飞出,手上不由用了劲。

“疼。”他闷声一句。

这混蛋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他凑近她的耳垂,声音平静。实话实说。“你n||疼我了。”

却在她耳里如奶气糜||音地惑乱她。

她的心如死人岗般停了一刻,接而浪涌翻潮。jiao||气的男孩如火龙果肉碾在指间般想舔||shi。想…她吞咽。

想变成一个男人。然后。疼他。

她甩甩头,遏制畸形的恶念。心已平线后,他却偏在她耳旁jiao||声弱语。

“枝道对不起,我不该不陪你。”

他说:你要是还气的话就咬我吧。或者。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想怎样就怎样…

他男性味浓郁,瓷白肌如霜雪,如殿堂楼阁的泠然雕塑。他喉结轻动,按她的头凑近锁||骨。

低下眼睫。“yao||这。这最疼。”

她垂着眼看他的骨逐渐发红。

“这吗?”

“不用心软。”

“这最疼?”

“嗯。”

她如坐在船上手指划水。从下往上细味他的波动。他有胜于绢布般的皮囊,手说它爱不忍释。

于是忍不住下手很重。

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说:“最疼的是这。”

小小一粒却有万千神经,他的手指不由放于她的头发。“痒…”

她还给他。白沙一点花艳红。

他推拒又渴地说:“疼。”

于是她抚他的伤口。

他如临深渊,却沉入欲||沼神经亏弱,仿若死过一次。

她抱住他。“明白。”

圣洁的好学生。庄严的校服湿||透地踩在她脚下。他的所有区都在她手下。高不可侵的神祗也会呼息着小声喊||疼。

她更想有个huan||肢了。

她问他:“怎么不叫出来?”

他双耳绯红。“叫什么?”

“你不用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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