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傲松缓缓仰头。
像雨花石,落花为雨,雨落为石。这令人着迷又骇人的妖怪以我为鱼肉的姿态诱她入笼。
心蹦口干,她看他低垂的眼。
此刻他天然的眼睛比白色纯净。睫毛根根纤长,他的身像一件白色衬衣只于严肃的高殿行走。触||碰他如遭深重的罪|孽。
如婴儿、如初子。
他面色淡白恰如山雾不近人情。温物却对她撒娇。仿若苦受煎熬,于是一下一下哀求释狱。
她的脸和手一样发烫,汗密密麻麻丛生。
“明…明白。”她不知为何胆怯地唤他。
她一叫他名字。他的山海下坠、百花如春。
他的声在她耳洞里缠||绕。“嗯?”
上次不过因为醋意才敢大胆,完后她也羞了好几天。现在失去胆大支撑。她一时垂头不敢看他。
他们有十七八岁的懵懂,也有少年时期的求索。
她的手却不自觉。他在她耳侧寻常呼吸,她反而觉得患情。
他的衣服还淋湿着。如行走的迷||药。
她看他眼里渐渐有了|潮。这是她以前完全不敢想的事。他瞳孔流光,芳华如玉。耿介儒冠坠于野鸭交||声的污地,他因她跌落人间。
男生||温度与她走火。她颤栗地偏过头,双拳紧握。
“明…明白。”她又唤他。
这次多了求意。
他声轻话柔。“怎么了?”
她如临敌般谨慎,却又被他的柔目软懦。不由心想:反正都。碰…也可以吧。而且…她无法抵抗她喜欢。
他的手伸到背后,两分钟后窘迫地摸摸鼻子看着她。如纯稚的孩子。
她突然拉下他的脖子亲吻,她咬他的耳垂。
“明白。”她说:“我允许你碰我。”
于是她捏起两边裙角。
又停了。
她拉他手放在裙上,微低了脸耳红,声装高冷。“你自己来。”
他如拉开帷幕般展览她的美景。
像白泥娃娃,比想象中更幼稚如婴。两根细肩带在他唇下,仿若轻轻一咬…
一咬。
小衣如纸般轻易落在脚上。
两个孩童颤抖地任他打量。她有看她一眼他以为在迫害她的魔力。她本面相可爱,刚刚却冷漠地质问他、扇他、逼||迫他、强吻他。
他太爱了,爱得左脑瘫痪。
颜色盖上,他如食解药般舒坦。
她话已听不清。“明白…”
他却低了头,漂亮的唇在咬人。
他让她继续玩。
她疼得肋骨如蝴蝶般飞出,手上不由用了劲。
“疼。”他闷声一句。
这混蛋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他凑近她的耳垂,声音平静。实话实说。“你n||疼我了。”
却在她耳里如奶气糜||音地惑乱她。
她的心如死人岗般停了一刻,接而浪涌翻潮。jiao||气的男孩如火龙果肉碾在指间般想舔||shi。想…她吞咽。
想变成一个男人。然后。疼他。
她甩甩头,遏制畸形的恶念。心已平线后,他却偏在她耳旁jiao||声弱语。
“枝道对不起,我不该不陪你。”
他说:你要是还气的话就咬我吧。或者。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想怎样就怎样…
他男性味浓郁,瓷白肌如霜雪,如殿堂楼阁的泠然雕塑。他喉结轻动,按她的头凑近锁||骨。
低下眼睫。“yao||这。这最疼。”
她垂着眼看他的骨逐渐发红。
“这吗?”
“不用心软。”
“这最疼?”
“嗯。”
她如坐在船上手指划水。从下往上细味他的波动。他有胜于绢布般的皮囊,手说它爱不忍释。
于是忍不住下手很重。
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说:“最疼的是这。”
小小一粒却有万千神经,他的手指不由放于她的头发。“痒…”
她还给他。白沙一点花艳红。
他推拒又渴地说:“疼。”
于是她抚他的伤口。
他如临深渊,却沉入欲||沼神经亏弱,仿若死过一次。
她抱住他。“明白。”
圣洁的好学生。庄严的校服湿||透地踩在她脚下。他的所有区都在她手下。高不可侵的神祗也会呼息着小声喊||疼。
她更想有个huan||肢了。
她问他:“怎么不叫出来?”
他双耳绯红。“叫什么?”
“你不用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