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遇的身边从不缺女伴,但他也从不是圣人。他的喉结上下的耸动着,身体中生出了一股燥热来。
他伸手捏住了付炽的手腕,隔开了些两人之间的距离,哑声开口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付炽被他捏得生疼,抬起了头来。她鸦翼般长长的睫毛下一双迷迷蒙蒙的眸子中盛满了委屈,手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开他的禁锢。柔软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合,小孩儿般抽泣着怯生生的说:“疼。”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声音里带了些软糯,一张清秀的小脸可怜巴巴的。
程知遇总算收回了些理智,他不由得暗暗的唾弃自己,竟然会对那么一个小姑娘动了龌龊心思。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到她刚才一直蹭着他的胸前,这小姑娘可是一点都不小。
他很快松开了禁锢着她手腕的手,麻溜的拉了安全带给她系上,然后推开车门下了车。
他没有立即开车,而是在外面一连抽了两支烟,待到完全冷静下来,这才坐到驾驶座上发动车子。
他刻意的没有去看后座的付炽,聚精会神的开着车。后座传来付炽均匀的呼吸声,他将车窗打开,又拿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到了公寓楼下停了车,后座的付炽早已睡得很沉,他将她抱起来她也未有任何反应。
这是付炽第二次到程知遇的公寓,这次她倒没了上一次的慌乱,宿醉后头疼得厉害,她捂住头在床上坐了会儿才下床出去。
只是今早程知遇不见了身影,一个中年阿姨正轻手轻脚的摆放着早餐。听见声音回过头来,微笑着说:“您醒了,程先生有事早早就出差了,过来吃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