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不管怎样都是很难跑得过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的。
“你这家伙……是记者吧?什么周刊的?周刊文春的吗?”
想到这一点,吉冈里帆又进一步的压低了自己的帽檐:看来出门时选择戴一顶帽子果然是没错的。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祈祷鹰山桑可以追到对方、销毁照片了。
抓住了对方的领口,现在九点多早晨的停车场人流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也可以让自己可以不用太顾忌周围的环境,直接对其做出了粗暴的动作。
通过声音响起来的方向,鹰山和海可以察觉到大体的位置,尤其是……得手之后的记者已经开始快步朝不远处的停车场出口离开了。
快门声响起的瞬间就快步想要离开,这一切都来得太巧了,完全没有办法将之从新闻报刊的记者身份上撇开关系。
尽管度过了一年多养尊处优的生活,但曾经在学生时期积累下来的深厚基础也还是没有被自己落下。
“鹰……”看见了车门被对方关上后并快步奔跑追赶而去的身影,吉冈里帆下意识地想要呼喊,但很快就强迫自己捂住了嘴。
趁着为女孩拉开车门还未进入车厢的有利条件,鹰山和海在稍作迟疑之后,便做出了追上去的决定。
对方大概率是蹲守了一段时间了。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就起了身来。
明明两个人都是身高相仿成年男性,但就是没法在鹰山和海的束缚之中脱开身来,全程就如同被拎住了脖子的猫一样难以动弹。
一张证件,上面有与这人相貌相符合的肖像图片,在其下方明确的标识着所属的报社。
另一边是装有一家人合照的钱包,从中大概有数万円的钞票。
果然是预想之中的周刊文春。自从乐队出道引起大规模欢迎起,自己就对这一天的到来有了些预备。
不论如何,也不可以让照片流出去。
率先吸引走了自己注意力的便是一部尼康的相机。
“我只是一名路过的报社社员而已……”
嘴里还在做着最后的辩解,但这些声音在一切都有了确定的鹰山和海耳中却成为了一种聒噪。
“刚才就是用的这部相机拍摄的吧?跟踪我有多久了?一个月?还是两个月甚至更久?”
“不、不是……”
根本就没有等到他的回话,鹰山和海便先一步地将之挂到了自己的脖颈之上,随后又拿出了对方的手机,不由分说就用力的摔在了地上,顺带着还不断地进行着踹击。
确定损坏之后才收回了力气,转而从钱包里掏出了数量大概在十数张左右的福泽谕吉,强迫性的塞到了他的钱包之中。
“这些钱就用来购买这部相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