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别说观念,就是身体都已经被各种全国赛季度赛给磨出了最恰当的生理反应。
下意识地,就开始掂量全国半决赛的事儿了。
惆怅尚且蔓延,苏盛浔便在阳台上多待了一阵,殊不知,在她出来接电话和放松的那段时间,训练室里已经对她开始了各种编排。
在训练室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还装着模样在练双排的铭哥立刻扯下了耳麦,与身边的队友对视了一下后,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新一轮的作妖,“教练,我怎么觉得酥浔不太正常啊?接个电话,还要避着我们?”
铭哥的话锋一抛下,识趣儿的队友立马接上了话茬,“就是,教练,没记错的话,酥浔跟tyk的合约是不是要到期了?她会不会是在寻找下家?”
起初,林佑倒也没有特别重的心思,只是约莫在心里掂量。
但经过队员们的编排,他的思绪就真的止不住朝那边想了——有下家?没准儿呢。他跟苏盛浔聊过,但那时候苏盛浔表现出来的样子,实在让他有点儿捉摸不透。
关于合约,关于tyk,苏盛浔明知道季度赛过后合约就到期了,但仍旧是不慌不忙,话也没说得很明确,只是让他看着办。
原先,林佑依着自己对苏盛浔的了解,便不太想多思多虑,只当苏盛浔是不愿意说太多,不想表达。
可今天……
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