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是燕雀,那就该跟鸿鹄一样有自己的志向。”
宋元之破天荒听到有人这么跟他说,立马愣住,“清嘉公主……”
“还不走?”
清嘉看他呆愣样儿忍不住想笑,先行一步。
云王府
“没有分班?这还是头一回遇到真够稀奇。”云王爷握着瓷器的手一顿,抬起头跟云简月确认一遍。
“是啊,说是让我们自己选择,想听谁的课就听谁的课。”云简月拿起一只毛笔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诶,就没再好点的毛笔了吗……”
“这想法,一看就不是那两位太傅的手笔。”
云简月哼了一声,“除了叶女傅,还能有谁。她如今可是得到陛下特许掌管太学,当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诶,我还从来没见过叶女傅上课是个什么样,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还真得好好去听一听。”
云简月不提还好,一提云王爷免不了又要多嘴几句。
“简月,你可别忘了爹在园林里交代过你的话。你若是去听叶女傅的课,万万不要生事。”
“知道了知道了……可一码归一码,叶韶景的课要是讲的不好,难不成也不许我说?那是她的能力问题,就不怕被人指出。”
云王爷就是头疼她这鬼脾气,“那要看你怎么说,如何说,在何等场合说。我就怕你在讲课的时候,当着所有人的面跟叶女傅杠上了。倘使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那就不要去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爹,我还什么都没做,你便开始指责我是何意思?你又对这个叶韶景了解几分?”云简月将手里的毛笔一丢,十分不满,“叶韶景他是救了我的命,但我不至于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吧。爹觉得欠她人情那自己去还别拉上我,又不是我让她救我的。”
云简月在这里呆着都嫌胸闷气短,站起身出去了。
“诶诶……都给惯的什么毛病……”
叶家
叶尧章在书房里写着折子,叶韶景拎着袖子在旁边研墨,叶尧章看她气定神闲的样笑了笑。
“平日里咋咋呼呼,我当你是个闲不住的主。没想到,你耐心还挺足。”
叶韶景微微侧着头,盯着手里的墨条回敬他几句,“没耐心我这一身武艺哪来的?咋咋呼呼和气定神闲出现在我身上并不冲突,看我想做哪个样就做哪个。”
叶尧章挑眉,“脾气还挺大,说你一句都不得?”
“那得看说的是什么话,我可不是什么话都听都接受的。”
“还真反了你了。”
“老爹你就省省吧,说不过我的,别再气着自个。”叶韶景放下墨条,拉下袖子理好,“我连陛下都敢反驳,更何况是您呢?”
“看来是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住了。”
“过奖过奖。”
叶尧章抬起手想教训她,又被叶韶景给按住了。
“还来这一招?爹你能不能换个新花样?动手我倒是不怕,你这折子毁了可没法跟陛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