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山庄竟然卧虎藏龙。昨晚当真是看了一出好戏。”诸葛乔笑着说道。
“怎么?你还认为这是单纯的一个山庄,神秘诡谲的浮云山,布满机消息的神秘石洞,还有令人疑惑不解的湖水逃生,一切的一切,都超乎我们的意料之外。”
“看起来,有必要和夫人在深入谈谈了。他们的目的,已经爆漏在我们的视线之中,距离真像是越来越近了。”
“喂,有玩没完了,真把自己当县令了,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事实证明,越接近真相就越危险,陶云,我怕,你听我一句吧,这个县令游戏,到此结束,我们收手吧,没必要卷入纷争之中。”吕绮玲忽然说道。
昨天夜里,忽然下起了爆雨,小芳猝不及防,在雨中返回,衣服都湿漉漉的,回来之后,于是随手一搭,就开始沐浴。
不曾想,竟然头晕脑胀,躺在床上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已经不早了,还是侍女告诉她县令大人来访。
这个时候,她的房中还乱七八糟,尤其是自己,身穿夜行衣,还没有更换。
此时陶云他们已经在门外恭候,她根本来不及换别的衣服衣服,忽然看到了冒充青楼头牌时的特制的连衣裙,直接将夜行衣褪到胸间,把头牌衣服往身上一挂。就开门相迎。
“听下人说,夫人得知公子不幸坠崖,心里万分悲痛,特来看望一下,夫人,您请节哀。”
“多谢县令大人挂怀,已无大碍。”
“那就好,对了,夫人,你觉得他们父子关系如何呢?”
“我来这里不到半个月,对此不是很甚了解,不过公子是知书达理之人,对下人都很宽厚。县令大人莫非觉得他的死与我有关。”
“那小红呢?”陶云忽然开口说道。
“你说侍女吧,她不是已经早就死了吗?”
“是啊,怪就怪在这里,公子那天来夫人房中,意图不轨,好多下人都亲眼所见。”
“下人们都说公子温文儒雅,知书达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你们那天见面,究竟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为何他会神智不清,做出那样的事情。”
“县令大人如此咄咄逼人,是在质问我吗?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大家不都一目共睹吗,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好,夫人果然巧言令色,问你下一个问题。”
“孙云廷的性子,我们都知道,他说他那天看到您的侍女小红了,大家都以为是无稽之谈,神志昏迷,随意找的借口,但是我倒是认为这是真的。”
“小红到底对夫人说了什么,留下了什么,希望夫人可以老实交代?”
“那你可以去问公子啊,我哪知道公子和她说了些什么,县令大人,您不会怀疑她的死,也跟我有关系吧?”
陶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昨天晚上,一伙夜行人进入石洞之后,传出了惨叫声,估计无一生还。”
“夫人可知晓此事?”小芳的脸色变了一下:“是吗?我早早就休息了,在说园内的事情,我们女人也不好插手,对不对?”
“夫人说的不错,谢谢夫人,叨扰了,本官告辞了!”
“恭送县令大人,您慢走!”然后转身进入房中。将长裙褪去,脱下了夜行衣。
“给我查查,这个县令究竟什么来头,怎么感觉跟以前的相比,变了一个人,变的锋芒收敛,旁敲侧击,确让人防不胜防。事情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几人返回花园,诸葛乔说道:“此女不简单啊!”
陶云点了点头:“不错,她绝对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而且出身绝对不凡。”
“难怪她能耍的人团团转,厉害啊!一番盘问下来,说的是滴水不漏。”
“难道那批夜行衣真的跟她没有关系?”
“我们的推断有误!”
“一般的女子,哪怕是士族女子,面对县官,不是羞噪的口不能言,多多少少会慌慌张张,匆匆忙忙,可是她呢,镇定自若,来言去语,调理清晰,似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我都快气死了!”吕绮玲忽然气愤的说道。
“你怎么了?”两人狐疑的看着吕绮玲,“你看看,刚才那女子,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我们来访,穿成那样,成何体统,你们没注意到吗?看看胸前那沟壑都外露了,真是不知羞耻!”
“衣服,不对!我们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