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季薰以为凭着肖妮妮神奇的脑回路，一定能猜出正确答案。
可谁知肖妮妮恍然大悟后，来了句：“老万，这不会是你和冷霁月的私生女吧？”
顾万桥：“……”
季薰翻了个白眼：“你真敢想，我服了！”
肖妮妮托着下巴：“不对吗？那你怎么长得那么像冷霁月？”
“我现在是冷霁月的外甥女，季薰。”季薰没有直接说明自己的身份，毕竟叶沉在。
肖妮妮却一下抓住了她言语中的漏洞，质问道：“你现在是季薰，以前是谁？他们俩的私生女？”
季薰：“……”
肖妮妮笑起来：“冷霁月真会藏啊，我都不知道这事，你多大了？你这算早恋吗？”
季薰叹了口气：“老万，你带药了没有？没带的话给她一手刀，把她打晕吧，我不想跟她说话了。”
顾万桥明白季薰不直说的顾虑，拎起肖妮妮的衣领：“你跟我进去一趟。”
肖妮妮不服气的卷袖子：“老万，你真要跟我动手吗？”
顾万桥没理她，拽衣服改成了锁喉，把她拽进书房。
很快书房里传出肖妮妮一声惊呼：“纳尼？”
好了，剩下的就看她需要多久才能接受这个事实了。
季薰注意到墙上的大屏电视。
上面是整个酒吧的监控，其中被放大的一个镜头，是之前季薰与任兴涵所在的电梯。
所以，任兴涵就是叶沉口中的坏人？他不认识他的军师了？
季薰看着叶沉：“你还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比如电梯里那男人是谁，他怎么会觉得眼熟一类……
谁知，叶沉摘下口罩问：“姐姐，那女人也是你信任的人？”
季薰一愣，确定他是真的不记得任兴涵了，心里松了口气，点点头，回答他的问题。
“对，她，还有李查德与顾万桥，都跟你一样，是我很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