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薰仔细看了看，照片上的男人带着黑框眼镜，蓄着胡渣，头发偏长，油腻腻的贴在脑后。
“不认识。”季薰笃定的回答。
叶沉也跟着看了一眼，道：“我记得礼盒就是他送来的，他当时穿着外卖人员的衣服，还戴着帽子。”
肖妮妮一惊：“那样你都认得出来？”
“嗯，他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臭臭的。”叶沉嫌弃的皱了皱鼻子。
季薰还是没什么印象，侧过头问顾万桥：“照片是从哪得到的？”
“一家五金商店，我问过老板，他不是熟客，具体住在哪也不确定。”
季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顾万桥嘱咐道：“虽然不能确定他的动机，但能肯定他不是利刃里的人，应该也不是季家派来的，说不定是网暴者，我会继续找他，你名气大了，以后诸事小心。”
“嗯，这次是我大意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声音。
“你们什么人，凭什么拦着我？我是谁，你们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这是霍玉萍的声音，跟她一起来的，还有一些记者。
肖妮妮早有交代，保镖自然不会给他们放行，霍玉萍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是季薰的妈妈，我来看看她，不行吗？”
“哼，她还真有脸来？”肖妮妮不屑的翻了个白眼：“用不用我去帮你打发了？”
“不用，我的家事，我自己处理。”
季薰靠着床头坐好，让保镖打扮的顾万桥和叶沉移去沙发那边。
肖妮妮去打开了病房的门。
霍玉萍睨了一眼肖妮妮，探着头往里面看，肖妮妮捂着鼻子来了句：“哎呦，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