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薰坐出租车到达西郊。
在路过一片未经开发,比较荒凉的地段时,警局门口那位老人忽然又出现在路边,她让司机停车,推门下车,那老人又不见了踪影。
她站在路边,看着周围的农田,越看越觉得眼熟,好像什么时候,她来过这里。
但当她想要努力回想的时候,那种熟悉感就淡了。
她只是隐约记得这附近有一处废弃的房子,她曾在那破旧的房檐下,望着雨天,期盼雨能快点停,那她就能……
就能干什么?
好像有件什么很迫切的事,需要她去做,可她越去使劲想,就越是想不起来。
忽然,那名老人再次出现在农田里,不过这次季薰看清了,他的步伐矫健轻盈,分明是个年轻人假扮的,只是和那位老人穿了一模一样的衣裳来吸引她的注意。
这想必就是来“接”她的吧?
季薰给了司机一个眼色:“听我信号。”
司机点点头,开车走了。
季薰毫无畏惧地跟上那位“老人”,向更加偏僻的地方走去。
……
段久山终是扛不住叶沉的折磨,心理防线已崩,到最后是问什么就说什么,连银行密码都恨不得据实相告。
叶沉将有用的消息记下来,吩咐手下用小屋里的木板加固一下矮墙。
这时,任兴涵带了两名手下走进来,看了一眼魂都丢了一半的段久山,嗤笑道:“果然,逼供这种恶事还得你来做,比较有效果。”
叶沉擦了擦手,望了一眼木门外:“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