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宁,你又故弄玄虚什么呀!”王晓丽把脸凑到江海宁面前。
“哎哟!晓丽,你喝白酒了!”江海宁捂着鼻子。“晓丽,年前那天,你离开我家后,我妈跟我说,说是想把我爸单位上孙政印孙叔的二儿子孙坡介绍给你。”
“孙坡,我怎么听着名儿这么耳熟呢!”王晓丽皱起了眉头,尽力地想着。
“晓丽,你咋想不起来了呢。孙坡,就是初三那一年咱们几个一块去省城天桥书店买书的那个孙坡。”江海宁努力唤醒王晓丽的回忆。
“哦,就是那个个头挺高,温文儒雅地像大闺女一样的那个孙坡呀,我想起来了!”王晓丽总算没被酒精完全麻醉。
“哎——对了!就是那个孙坡。人家初中别业后,考上了省税务学校,毕业后安排在县税务局工作,家庭条件、人品长相都是上乘。假使你没减肥,我妈提这事儿,哎,晓丽,不是我对你没有信心,你真还配不上人家孙坡。现在,你脱胎换骨,赛若天仙,家庭、个人、工作,你说咱那一条不是杠杠的,尤其是咱是大专文凭,最起码在学历上压得住他孙坡,我看你俩能成!”江海宁分析者二人的对等条件。
“真是如此吗?”
“真是如此!”
“果真如此吗?”
“果真如此!”
“好,那就劳烦王姨给牵牵这个线。海宁,我敬王姨一杯酒,你代之,感谢王姨为我操心!”王晓丽端起酒杯干了。
“咳,分内之事。你王晓丽一直是孑身一人,独守闺房,我江海宁哪里吃得下饭、睡得着觉啊!”
“谢谢海宁,要不说咱俩是铁姊妹儿嘛!我敬你!我先干了!”王晓丽喝顺了茬,一杯酒又下肚了。
看着王晓丽这个喝法,江海宁赶紧把红酒瓶拿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