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许正扬马上意识到江海宁意有所指,无非是刚才围绕着‘兴奋’一词所进行的讨论。
“好好,不过我可没有考你脑筋急转弯,我的本意就是人多的意思。”许正扬适可而止地不再提刚才的事,匆忙为自己辩解。
“其实登泰山看日出的还有好多外国友人,他们为中华博大精深的传统文化所吸引,慕泰山大名而来。”江海宁言归正传。
在登上的途中,他们遇到了一些组团旅游的外国人。而在旁边,就有一个外国旅行团,一个女导游正在用流利的英语小声地解说着日观峰的历史故事。
“清代姚鼐的《登泰山记》应该是历朝历代记录游历泰山文章中最为著名的一篇。这个我们在初二的时候学过的吧。”江海宁问许正扬。
“应该是初二上学期。”许正扬答道。
“泰山之阳,汶水西流;其阴,济水东流。阳谷皆入汶,阴谷皆入济。当其南北分者,古长城也。最高日观峰,在长城南十五里。”许正扬背诵了《登泰山记》的第一段。
“嗯,好记性!还有,北宋著名现实主义诗人梅饶臣的《登泰山观日峰》听说过吗”江海宁向许正扬发问道。
“还真没有,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