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春霖也喝多了,坐在沙发上吸着烟。叶芳给丈夫沏了一杯浓茶。
“老华,你说你爷儿俩喝这么多酒干啥!”叶芳收拾完碗筷杯碟,拿把椅子坐在华春霖对面。
“今天高兴嘛!芳,我真的是没想到啊,永超会这么顺利地通过了重重审核。你要知道,空军选拔也许是天下最为困难的考核,说万里挑一也不为过呢!”华春霖咂了一口热茶。
“是啊,永超兴趣广泛,,你还老批评他耽误了学习。看来,兴趣是最好的老师。读书上学固然重要,但也并非是人生的唯一出路。小梅在高中那会儿,学习成绩比现在永超强多了,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印刷厂,如今单位效益惨淡,工资都发不全。你说考上大学又怎么样啊?”想到侄女华咏梅那充满忧愁的神情,叶芳就心疼地不得了。
“这几年县里大多数企业效益都不行,不只是印刷厂,但印刷厂的问题最为严重,具有代表性啊!”华春霖说着将烟蒂使劲掐灭在烟灰缸里。
“对了,印刷厂的韩居河在德城回来了吗?”叶芳想起了前几天华咏梅来的时候,曾经谈起韩居河去德城的事。
“回来了,可以说是无功而返呢!”华春霖很是气愤地站起身来,走到窗前。
“你不是说他带着人去德城搞订单去了吗?咋,没有搞到吗?”
“听说县委事前是跟德城工会方面通了气的,韩居河一行人去了却扑了空,不能不说这里面有不为人知的内情。我是主管农业的,企业方面的事由江奉国的企业局负责。只是在一些大事的决断上,李向楠才召集我们开会讨论研究。”华春霖略加思索地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