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转性了,咋让你儿媳妇单独离开了?我可告诉你,咱村的那几个二流子可都打她的主意呢?”
沈母挎上篮子不在意的笑了笑:“男人吗?循着味能不使劲嗅?放心好了,我那个亲家公只要没死,这四里五庄就没人敢对那个贱人下手。”
亲友团赞同的点头:“也是,咱这相邻的几个村子有个头疼脑热,都指望着南大夫呢,我说你这么磋磨人家闺女,你也不怕南大夫找你算账?”
说起这个沈母也不太清楚,一开始她虽然恨南余把他儿子迷惑的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可畏惧南大夫的名头,并不敢肆无忌惮的磋磨南余。
可他家老头子说了,不管南余在自已家过的如何,南大夫都不会插手,她追问原因,老头子却不肯说,只是让她想如何对待南余就如何对待,不用顾及别的。
沈母自然不会把这事往外说,在亲友团追问下,她只能敷衍道:“她把我儿子看的跟眼珠子似的,敢回家告状吗?但凡多说一句,我就让我儿子休了她。”
亲友团深信不疑,羡慕的语气都酸了:“你这个儿子养的真好,白捡个媳妇不说,还带来了一座金山……”
沈母和亲友团越走越远,直到躲在树上的南余再也看不见了,才趁着没人时跳下来往木屋的方向走去。
怪不得昨天沈母气势汹汹的杀过来,看见魏大夫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南余原还想着是不是见娘家壮实男人多,她怕打不过才服的软,现在才知道,人家合着把魏大夫当小金库了,没钱了就哄骗人家闺女回去要钱。
不过,南余有一点想不通,就算原主再拎不清,回到娘家什么都不说,可南大夫经常在这几个村子走动,不可能一点风言碎语都没听到过。
可为何都快三年了,沈家还能这么肆意的琢磨原主?
走街串巷的南大夫就真的没有怀疑过沈家吗?
一路沉思到了山上,发现除了魏大夫、魏书晏、林捕头、赵山外,还有一个五官端正的男人,眼神清明,一身正气,此刻头上包着纱布,隐隐看见血渍。
没等魏书晏介绍,男人看见南余就惊愕的站起来,脱口叫道:“是你?”
大家都很惊讶,南余也是一头雾水:“你认识我?”
男人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
把魏大夫急得大骂:“你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是认识还是不认识?要不是看你头上有伤,老夫非抽你不可!”
男人瞬间就回想到刚才林捕头也不知说了什么,魏大夫一巴掌抽过去,那力道,那响声,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不用人再催促,连忙开口。
“我和韩豹不是奉大人之命来探查祠堂失踪案吗?我们顺着一个长长的用石头砌成的通道往里走,走着走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就发现自已在一个村子口躺着,只有我一个,没有看见韩豹,我还想着我是不是无意中从祠堂转出来了,就听见一个老槐树下有动静。
我爬起来走过去一看,竟是一个男人在欺负一个女人,都扒衣服了,我能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