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余拍拍脸,让自已冷静下来,
“说吧,你们来这一趟,不会真的单纯的看个病吧?”
地主家的驴还有轮班的时候呢?
不能因为她便宜好用就真的把她豁出去了!
魏书晏揉着头讳莫如深的看着她:“放心吧,地主家长工还有休息的时候,我们不会因为你聪明能干就把案子全扔给你。”
南余惊若天人,同样的意思,为什么人家说的格外的理直气壮!
难道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南余迫不及待的问:“所以呢,你们有什么大发现?”
魏书晏也很兴奋:“入梦。”
南余有点懵:“什么?”
“在木屋发现的第二张纸,上面还是写了两个字,就是入梦。”
南余有一瞬的宕机,脸上的表情来回拉扯着,足足一分钟后,南余狞笑出声。
“合着,你们装腔作势了半天,就只是来送个提示。”
……
上房
沈父一句话就让气氛紧绷了起来。
“全儿,你当着爹和你娘的面说实话,你大哥的身体和你有没有关系?”
沈父翻来覆去的想了,沈义安绝对不可能因为南余去寻短见,除却这个原因,他最怀疑的就是沈义全。
现在的沈义全愈发的偏执阴郁,自已多次暗示、敲打,都被他当成耳旁风,眼睛时不时闪过的点点凶光,都惊的自已心惊肉跳。
敢肖想自已亲大嫂的人,也不是做不出给亲大哥下药的事。
这话沈母听着古怪,皱着眉头:“他爹,你这话什么意思?”
沈父敲着烟杆,冷声道:“你问他。”
沈母疑惑的转头。“全儿,你爹说的到底啥意思?”
沈义全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斜靠着柜子,十分悠闲的抖着腿,听沈母追问,才懒散的看过来,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爹说的,你问爹去。”
沈母的视线又转回沈父身上。
沈父铁青着脸,上身整个挺起来:“你敢发誓,你大哥今日昏迷不醒与你沈义全没有一点关系,如若撒谎天……全……”
沈父实在没想到逼沈义全发个誓,会让自已陷入为难的地步。
天打雷劈只是针对沈义全一人,可针对性太强,怕激的他翻脸。
赌全家死光,又怕这小子真不顾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