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算了一下，刚好是顾君漠出事的前一天，也就是司徒长泱向顾君漠借用私人飞机的那天。
这是巧合吗？肯定不是。
说明了什么？说明那张纸原本是属于司徒长泱的，不知道怎么就到了王林翰那里。
可能是他发现了什么，估计夹在企划书里面交了上来，也或许是所有人在一起开会的时候，无意间到他那里的。
但只凭这点模糊不清的东西也不能当作证据，只是可以肯定一点，司徒长泱是绝对脱不了关系的了。
等司徒长泱露出马脚。
“对了盼盼，你还记得你当时有一个同事叫王林翰吗？”
顾盼挑了挑眉，问：“他怎么了？”
“他上次自作主张交过来的那个企划案，可不单单是企划案，里面还夹了一张不得了的东西。”
王林翰……别说，要是江寻不提起这个人的话，顾盼还真要把他忘了。
但顾盼也的确对他印象深刻，毕竟那么普通又那么自信的人，这辈子都不多见。
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对他们来说就只能等。
看起来就像一张被随意涂鸦的纸，扔在地上都没人捡的那种，但江寻拿着那张纸和司徒长泱的笔迹对照了一下，竟然完全吻合。
而是怕自己那张随手写下来的涂鸦纸被别人看见，引起猜疑。
虽然她已经很小心了，基本没留下什么完整的信息，公司的人看到这么一张如此凌乱的纸，大概率会直接扔进垃圾桶。
顾盼有点不敢相信，“王林翰……他有这么聪明？”